“孩子们是否真的明白【忍者】是一种什么样的职业呢?他们想要成为忍者,究竟是出于自己的意志,还是来源于他人的影响呢?”
凌重新捏起酒盏,“所以如果想要和平降临,那至少要让孩子们明确善与恶的概念,然后再自己进行抉择,而不是仅仅因为父兄是忍者就想要成为忍者,甚至以此为荣。
有一点你说得对,我们只是个从小被教导杀戮的武斗分子,所以如果是为了和平,至少我们要就此退场才对。”
漩涡易微微皱起眉,面上轻松之色不在,“喂,凌……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然,我向来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凌再度面向漩涡易,“哪怕我知道,这件事如果实施起来,会轻易地颠覆一个忍族的根本。”
“哈,我看你是疯的不轻——”漩涡易抬手抓乱自己的头发,看上去有些烦躁,“我大半夜牺牲睡眠来陪你,结果你就让我听这种疯言疯语?”
凌就低声笑起来,“没办法,我就算再冷静也还是个宇智波——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漩涡易看上去更烦躁了,“那种事我当然也知道,但问题是,我居然觉得你说的有点儿道理——这可真是要疯了!”
“哎呀,那还真是荣幸,能让敌人都认同的话,至少说明我的方向没有出错。”凌面上的笑容真实了几分,“不过像是你说的,我们从小就在接触如何杀人,突然想要追寻和平未免有些痴人说梦——所以如果你能再提出什么建设性的建议那就帮大忙了,我会保证对你的族人留手至少三次的。”
漩涡易双手食指抵着太阳穴,满面头痛之色,“够了,别拿这种事诱惑我——而且比起那虚无缥缈的和平,你还不如先想想怎么搞定你们和千手的关系,你们两族不消停,火之国还妄想和平?疯可以,别做梦行吗?”
“唔——的确呢,”凌抬手摸摸下巴,“谢了,易,帮我指出了不错的方向呢。”
“……不是,你来真的?”
“我从来不说谎——哪怕是面对敌人。”凌唇边的笑容微微扩大,“毕竟这种事没办法和父亲又或者弟弟们说,小又她又心思单纯,不太懂得这方面的弯弯绕绕……有你这样亦敌亦友的家伙真是帮大忙了,所以我决定留手五次,怎么样?对你很好吧?”
“你敢把这话和你爹说我保证他至少关你一个月的禁闭让你冷静……”漩涡易啧了一声,“而且你刚刚说什么?那只尾兽心思单纯?根据记载,那可是至少活了几千年的怪物,心思单纯?你们一族真的没有治脑子的技术吗?要不我无偿教你一个?”
“哈,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也能治?”凌的笑声大了些,“而且你给的方法我可不敢用——至少以现在的关系绝对不敢用。”
漩涡易看着低笑的凌,垂下眼眸,“你想化解你们两族的仇恨?我认识的凌可不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
“为什么要化解呢?我的族人们很好应对,只要有人能堂堂正正地打败他们,他们就会心甘情愿地选择跟随……千手一族那么大,总该能在我身死之前出现一个惊才艳艳的人物吧?”
凌曲起腿,用手撑着下巴,“话说,你觉得柱间那孩子怎么样?稍加引导的话,他能成长到冠绝忍界的地步吗?毕竟在两族交战时期还能对敌人说出【我们一定能互相理解】的人可不多。”
“……那小子还做了这么不得了的事呢?”
“是啊,当时可真是把我吓了一跳——所以当时稍微留了一点手没有用忍术,让他顺利逃掉了。”
漩涡易暴躁地把头发抓的更乱,“好吧,就算你们一家可以这样解决,那千手那边呢?你要怎么做?他们可不是那种你能把人打赢就会乖乖服输的性格。”
“啊,那也好办,只要有个人能把他们杀破胆就好了,面对难以企及的力量,他们会知道选择什么对他们最有利的……”凌依旧撑着下巴,姿态懒散,“不需要多,再给我十年时间,我会做到的——如果我在那之前没被人杀死的话。”
漩涡易定定地看着凌,片刻后长出一口气,“我说啊……你难道都不觉得自己狂妄吗?”
“哦?有吗?我只是阐述我要去实施的目标而已……要来帮帮我吗?”
漩涡易这次沉默了很久才给了凌回复,“……你能为此做到什么地步?”
“嗯——怎么也要赌上性命吧?”
“喂喂喂……真的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呵呵……为什么不呢?想做什么就倾尽全力去做才是我的习惯,怎样?要来吗?”
“哈哈哈哈——疯了,疯了,真是疯了——”漩涡易用力拍着大腿,越笑越大声,“凌你真的是个超级疯狂的家伙啊!”
凌也笑起来,“当然,我是宇智波嘛——你也稍微理解一下。”
“好吧!那我就大发慈悲帮帮你!”漩涡易在凌错愕的神色中夺过他刚刚倒满的酒盏,一饮而尽后长出一口气,“如果我能活到那时候,只要你搞定了千手,我就帮你搞定漩涡,谁也拦不住,我说的!”
“哎呀哎呀,那可真是感激不尽……”凌低声笑起来,而探手帮漩涡易倒满酒液,“那就祝你能寿终正寝?”
“真是有够奇怪的祝酒词,而且这话也说得不对——该是祝我们才对,”漩涡易捏着酒盏与凌手中的酒壶轻轻碰撞,笑意轻松,“你总不能指望我在你死了之后还帮你撮合你们两族。”
凌微微一愣,旋即轻笑出声,“你说得对,祝我们寿终正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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