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看你的表现了,虽然你这个人卑鄙无耻还窝囊,但弄死你,我怕脏了自己的手。但是你若不听话,我也不介意丧夫。”
玄凝玉不慌不忙的从怀里取出两张纸来,递给了贺子期:“签了它,再按个手印,从此你我就再无干系了。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独木桥。”
她还贴心的把两张纸摊开在贺子期面前,是两份一模一样的和离书,上面玄凝玉已经签了字按了手印。
贺子期一瞧见“和离书”这三个字,就炸了毛:“想和离?你休想,只能是我休了你!”
一旁的乔庚不带犹豫的,直接踢在贺子期的断腿处。
他又是一声惨叫,额头冷汗直流。
玄凝玉又问了他一遍:“我最后问你一次,签还是不签?要是不签,我就丧夫好了,我不介意做寡妇。”
冰片从马车里找来了笔墨,直接递给贺子期。
贺子期看了看和离书的内容,说的是双方自愿和离,玄凝玉一点过错也没有,并且女方的嫁妆由女方自行带回。
他一想到侯府已经用光了她的嫁妆,就好奇的问:“府里已经没银子了,你嫁妆就别要了吧?”
玄凝玉浅浅冷笑,嘲讽他:“你今日不是赢了一些钱吗?正好够我的嫁妆。”
她给冰片玉壶使了眼色,两人就在贺子期身上摸来摸去,几下就在贺子期的衣襟里摸出来一摞银票,冰片数了一遍:“小姐,还不少呢,八万七千五百两!”
玄凝玉:“真是凑巧啊,我的嫁妆折合成银子,差不多也就这些,我也就不仔细算了,咱们就算两清了,签字吧。”
贺子期自然不敢,他叫嚣:“不行,玄凝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嫁妆根本不值这些,你的嫁妆最多值两万两。”
乔庚又狠狠踢了他一脚,还拔出剑来指着他的心口:“不同意就去死!”
贺子期疼的都喊不出来了,躺在地上没了力气,一双眼睛却怨毒无比的瞪着玄凝玉。
玄凝玉就知道他不甘心,手轻轻搭在他的断腿上,不断加大力道:“同意吗?”
“我同意,我同意!”贺子期感觉自己再不同意,对方真的会弄死他。
冰片从马车里取了一张小桌,放在贺子期跟前,将一张和离书和笔墨以及印油都放在桌上。
“磨蹭什么,快点!”
贺子期愤恨无比极不甘心的签下自己的名字,还按了手印。
玄凝玉拿起其中一张,抖了抖:“这才乖嘛,大路朝天,你我各走一边,以后你我再没有任何干系了。”
玄凝玉率先上了车,随后护卫们把小桌笔墨等物收回车内,扬长而去。
留下贺子期在地上躺着流泪。
玄凝玉前脚离开,后面好几辆马车经过此处,都不屑的瞧了贺子期一眼,一个想要下车救治贺子期的人也没有。
冰片从马车里瞧见后面的几辆马车,就问:“小姐,那几辆马车刚才就停在那里,见咱们有事,就回避了。要不要奴婢去打个招呼?”
玄凝玉将和离书扔到小桌上,很不在意:“不用,我今日和九皇叔在一处闲聊,大家都瞧见了,没人找不痛快。”
进了城,玄凝玉找了个地方吃饭,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马车上坐着一个黑衣男子,她在禹王府见过这样的衣服,这很有辨识度的黑衣是禹王府护卫独有的衣服。
一旁就是轩辕禹的马车,车旁站着玄武。
玄武很恭敬的做出“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