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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纵使我不说，段祺还是通过蛛丝马迹查到了夫人身上，她被软禁在了自己屋里。

我们去的时候，她还和往常一样平静地喝着茶。

听段祺说，连段司令死的时候她都是波澜不惊的，没有一丝伤心。她大概是一个能将情感剥离出来的神人，这一生好像只为段祺的生死而担忧过。

她定定地看着我们相牵的手，没有过多反应，好像早就预料到一般。

我们想要个答案，了解这一切的始末。

「答案？」夫人嗤笑，却反问了段祺一个问题，「你觉得我还像你娘吗？」

段祺没回话，牵着我的手却有些发紧。

夫人啜了口茶，又道，「你早就发现了不是吗？」

「你十岁那年，段夫人生了场重病，其实那时真正的她就死了，我的灵魂接管了她的身体。」

「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我不关心你们任何一个人的死活，除了你段祺，当然，那也不是什么母爱。」

「让你和她经历别离，背叛，恨，那都只是任务需要而已。完成任务我能继续通关，完成不了我就退出重启。。。。。。」

她吐出一口气，不以为意，「反正讲了你们也听不懂，这就是答案。你们的命运都是被安排好的，改变不了，你们若硬要在一起，那段祺就是死路一条。」

说罢，夫人嘴角流出一丝黑血，段祺上前探了探鼻息，发现早已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