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身子,把闹钟关掉,然后埋头下去,在陆秋弦脖颈啃咬。
房间升温,陆秋弦抓住江帆迟的肩膀,抬头吻他嘴唇。
江帆迟紧贴着陆秋弦,搂住对方的腰,修长的手指就要掀开衣摆。
叮铃铃——!
江帆迟和陆秋弦又被吓清醒了。
“怎么还有?”江帆迟震惊地问他。
“唔……”陆秋弦爬起来关闹钟,脸颊绯红,“这次应该没有了。”
闹钟停下后,江帆迟立马把陆秋弦拖回来,拽进被窝里,又亲又吮,把陆秋弦亲得晕头转向,不停叫他迟迟,声音娇娇的,江帆迟额头青筋暴起,再也忍不了,伸手扯他裤带——
叮铃铃——!
江帆迟:“……”
“你到底还有多少闹钟?”他咬牙切齿。
陆秋弦打了个哆嗦:“好像还有三……四五六个吧。”
江帆迟不解:“为什么那么多?”
“我早八怕起不来嘛……”陆秋弦小声道。
江帆迟:“。”
陆秋弦实在不好意思,想要补偿江帆迟:“还、还来吗?”
江帆迟低头看了眼:“你觉得我还能来吗?”
该死的!他不会变成第一个被闹钟吓萎的男人吧?!
陆秋弦和江帆迟大眼瞪小眼,几秒后,俩人不约而同笑出声。
昨天晚上的小插曲,在清晨的爆笑场面下烟消云散。
江帆迟笑着把衣服给陆秋弦:“穿上,去吃早饭。”
“哦。”陆秋弦做着表情管,起床穿衣服。
……
俩人到楼下早餐铺,点了两碗馄饨,一笼生煎,一碗大份炒年糕,两个茶叶蛋,两碗豆浆。
江帆迟说这就是对他早上的补偿,正在喝豆浆的陆秋弦差点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