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迟坐到浴缸边上,揶揄道:“这是小月亮搞得吗?”
陆秋弦牙齿打颤,脸红得像番薯,被江帆迟这样逼问着,他羞耻到了极点:“你、你搞的。”
“我搞的?”江帆迟反问。
“我怎么搞的?”
“……”
江帆迟歪头:“床单也湿了一片呢。”
“迟迟!”陆秋弦抱着膝盖扭头,“你捉弄我……我不你了!”
“谁捉弄谁啊?”江帆迟说,“不是你说这里有老鼠让我来抓吗?我抓了啊。”
“……”陆秋弦埋头。
他再也不骗人了。
“好了好了,”江帆迟知道这样下去肯定要把陆秋弦惹生气,“我洗衣服去了,你自己洗。”
“……哦。”陆秋弦露出一双眼睛,看着江帆迟把盆拿出去。
一想到盆里有什么杰作,陆秋弦就尴尬到想死,他慢吞吞地洗,磨蹭了很久,穿好衣服出去,天色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陆秋弦看见阳台晾着飞扬的床单。
床上已经换新的了。
看见陆秋弦呆滞地站着,江帆迟走过来,搂着他的腰啄吻他:“我今天很高兴。”
陆秋弦被亲得晕头转向,she尖不断被吮吸,他双手抵在江帆迟胸前。
怎么会这样,本来没想这样的。
他想哄迟迟开心,以为穿个裙子就可以了,直到江帆迟把他抱上桌的时候,他才发现不可控。
可是就这么发生了。
甚至最后发展到了床上。
他本可以阻止,却没有。
陆秋弦后知后觉,这一晚他没有发烧,江帆迟没有醉酒。
他们在清醒的沉沦。
吻着吻着,江帆迟突然僵住了。
陆秋弦懵懵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