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老夫没得罪你吧?你为何要害老夫?”
徐震淡淡瞥了一眼:“宁国公,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说!你儿子欺压百姓,强抢民田这是事实!难不成到现在,你还想包庇你儿子?”
“你……”郑岳气的浑身颤抖,怒目而视:“好!算你狠!咱们走着瞧!”
说罢,郑岳愤怒的拂袖而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徐震轻蔑的瘪了瘪嘴:“走着瞧就走着瞧,怕你呀?”
郑岳虽是国公,徐震只是侯爵。
可徐震是武将,论拳头,他还真不怕郑岳这位宁国公。
而且雪花盐的事,郑岳都快骑到他这永安侯头上拉屎撒尿了。
双方早就撕破脸。
他也没什么好顾虑的。
……
“四皇子,郑岳那老匹夫正押着他儿子去刑部呢。可热闹了,百姓无不拍手称好,咱们赶紧去瞧瞧。”
秦骁正数着银子,徐曜辉的声音从外面火急火燎响起。
今天是他乔迁之日。
一大早宫里和朝中大臣就派人送来了贺礼。
此刻他心里正美滋滋的,忽然听到徐曜辉的话,他心情瞬间更加畅快。
双喜临门呀!
站起身,秦骁快步走出房间:“那老东西呢?父皇如何处置的?”
郑岳的儿子如何,秦骁并不太在意。
他在意的只有郑岳这只老狐狸。
徐曜辉激动的神色瞬间暗淡几分,摇摇头:“陛下只罚了他三年俸禄,并未过多惩罚。”
秦骁心里立马失望至极。
三年俸禄,对于宁国公府来说不痛不痒。
惩罚了跟没惩罚一样。
皱皱眉,秦骁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父皇有意立秦毅为新太子!”
徐曜辉不明所以的抓抓脑袋:“四皇子,你咋知道的?陛下跟你说的?”
秦骁白了一眼:“欺压百姓,强占民田,治他一个教子无方的罪,也够那老匹夫喝一壶的。可父皇却只不痛不痒的罚了三年俸禄。这不明摆着欲将他留给新太子。而他又是秦毅的舅舅,你说新太子会是谁?”
徐曜辉恍然大悟,瞪大眼,不可思议看着秦骁。
“四皇子,你这也太厉害了!凭此就猜出陛下欲立二皇子为新太子。”
说到这,徐曜辉突然呆住,声音颤抖道:“现在我们得罪了宁国公,待二皇子被立为新太子,他岂能放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