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美荷杏目圆睁,一副不领情的样子斥责道:“好呀!你长崩了!竟然说本姑娘坏话,你给我等着。谁才是朽木不可雕也?”
正当魏美荷沉浸在甜蜜的回忆当中时,车到站了。一阵紧急的刹车声,将她从回忆中拉回了现实。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毕竟自己以后的日子还长。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魏美荷有可能还走不出弥漫在心里的那层阴影。
再来说说柳含朵,自她那天昏倒以后,一连持续了好几天都没有醒来。
好在只是受到了点惊吓,并不怎么影响腹中的胎儿,也算是一件幸事。
柳含朵自从昏迷,就一直沉浸在梦的回忆当中。
从她第一次向还是个大男孩的随飘零求救,到后来的相识相知相爱像过电影一样,来回不停的回放着。
“柳姐,假如,我是说假如昂,不一定是真的。
假如那一天我死了,你会有什么样的感想呢?”
随飘零嬉皮笑脸的与柳含朵调笑道。
柳含朵根本就不想答理他,使劲的白其一眼道:“呸呸呸!真是秽气!什么吉利的话不能说?非要莫名其妙的问些不吉利的话,真扫兴。
只准说这一次,以后不准再说了。这次我就当没听见,如果再有下次,我,我以后都不再理你了。听到没?”
柳含朵伸手捂住其嘴巴,不让他再瞎说。其实柳含朵很具佛性的,更相信命运的安排。
她相信只要天天都说好话,命运幸福的齿轮就会时常光顾于自己,让自己成上世上最幸福的那个人。
也最忌讳说不利于自己的话,她更害怕失去现在的幸福,让她与幸福擦肩而过,爱而不得。
随飘零看着柳含朵很迷信的模样煞是好看,就趁其不备,冷不防的上前亲了一下其殷红的樱桃小嘴,还“吧唧”的弄的挺响。
羞的柳含朵赶紧观察四周,见没人注意,就娇羞的追着随飘零打。
最终两人跑的都有些累了,“噗通”一声,随飘零感觉浑无力的躺在溪边的草坪上,一阵呼哧呼哧的大喘气。
而柳含朵毕竟是个女子,不像他随飘零一个大老爷们,也不管地上脏不脏,躺了再说。
柳含朵保持着女人天性使然,把女人的矜持娇贵表现的淋漓尽致。
她在随飘零身边,找了处干净的草地,以女人特有的习性慢慢坐了下来。
随飘零四仰八叉的躺在草坪上,嘴里吊儿郎当的叼着根狗尾巴草,不停摆动着。
凝望着星空,口齿不清的突发奇想道:“柳姐,假如那一天我真的不在了,我会化成一只五彩斑斓的花蝴蝶,每天伴随在你身边。
如果你渴了,我就为你采蜜喝。累了,我就落在你的肩头,用那两扇色彩斑斓的翅膀为你驱除疲惫。
如果你哪天不高兴了,生气了,我就当你的出气筒,让你把所有的不愉快都尽情的撒在我的身上,我愿意为你默默的承受所有的委屈,为你遮风挡雨,送去清凉。
如果哪天你讨厌我了,我会为你默默隐身,直到你想见我为止。
这一切的一切,都源于我爱你,更不想失去你,你是我一生的最爱。”
“真的吗?我真的那么值得你爱吗?我怎么没有从你的眼里看出来呀?
你是不是又在忽悠我?今天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
你今天表现的好神情哟!我爱你了,小鬼,就会花言巧语的哄我开心。我不理你了。”
柳含朵突然一惊,这是怎么了?好深情好浪漫哟!难道这就是幸福吗?那幸福也来的太突然了,突然的自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别看柳含朵嘴上不饶人,佯装若无其事生气的样子,其实心里早乐开了花。
“唉唉唉!别呀!别不理我呀!我发誓说的可都是真话。
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绕天涯。山无棱,天地远,乃敢与君绝。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