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彩凤直接摇了摇头回答:“这个我真不知道。”
她当时吓都吓坏了,生怕被那人给揭露。
而后又一心只想提高价格,把母女俩的尸体一起卖掉,哪里有心思去问旁的事。
等钱到手,她就更没有心思在意那人姓什么叫什么,甚至巴不得跟那人日后再无联系,免得东窗事发。
“那长相呢?你能不能描述出来?”龚秀见王彩凤犹豫不决的,便冷冷补充一句,“你如果能配合我们调查,我们会考虑给你儿子争取减刑。”
一听这话,王彩凤立马带着三分兴奋开了口:“我想想,我想想。那个人。。。。。。那个人当时把脸挡的严严实实,还穿了一件特别大还空荡荡的雨衣。又是晚上黑得很,我为了省电都没咋开灯,所以是真的没看清他长啥样。”
“但是。。。。。。但是我记得他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感觉是个跛子。就。。。就。。。就左边儿那条腿,不大利索。”
王彩凤絮絮叨叨说了很多,都被小潘认认真真记了下来。
结束审问后,看守所的警察就把王彩凤带了进去继续羁押。
而龚秀则是转着笔,轻声提取着关键信息。
“左腿残疾、身材矮小、性别为男。有一定的防范意识,胆子大,不是第一次做尸体的买卖。大概率常待在乡下,但应该没固定居所。”
一旁的小潘听着,没忍住好奇发问:“龚姐,你是不是跟净霄道长一样,只看人一眼,就能推出大致的命运轨迹?”
龚秀停下动作,轻声笑着,“你可太抬举我了,我只是略懂点堪舆罢了。至于相术,我这样没什么天赋的,是一辈子都学不会的。再说了,我若是有净霄道长那样的本事,还需要耐着性子找王彩凤问话?”
“呃,那倒也是哈~”小潘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我们现在是回警局分析口供吗?”
听见这话,龚秀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点头,“嗯,让方队长看看你记录的全部内容。毕竟在分析口供这方面,他要更胜一筹。”
小潘赶忙答应下来,飞快地收拾好电脑。
又在离开审问室时,实在没忍住问了句,“龚姐,你跟净霄道长是不是很熟啊?我最近老做噩梦,你帮我找她求个平安符呗。”
“把你放床头的捕梦网拿走,比什么平安符都管用,”龚秀无语地看了小潘一眼,接着说,“对了,今天的口供我会全部告诉净霄道长。这事儿以我们的能力,一时半会儿解决不掉。如果不想拖上三年五年的,还是找净霄道长帮忙为好。”
小潘愣了几秒,他从未邀请过任何同事去家里做客,龚秀是怎么知道他床头挂了捕梦网的?
还有。。。。。。该不会要他去通知方队长,龚秀打算找净霄道长当外援吧!
他真的不想被夹在中间变成饼干啊!!!
回到警局。
虽然小潘路上在内心咆哮了数次,但他只是一坨非常好拿捏的棉花。
所以他还是支支吾吾地向方队长转达了,龚秀要找净霄道长当外援的事。
方队长听完后,脸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白,白了又黑,像调色盘打翻。
可最终,方队长并没有大发雷霆。
而是无比虚弱地妥协了,“行,待会儿我给你拿份文件,你让龚秀一并发给净霄道长。”
毛里求斯的时间比国内要慢差不多四个小时。
当国内时间为下午两点,毛里求斯才到早上十点。
姜清渺就是在这个时候,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
她一边打哈欠,一边拿过手机。
看见龚秀发来的数条信息,她只回了句收到晚点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