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傅晓青正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而憔悴,谢爱国坐在床边,正在削苹果。
谢宇庭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祁火火跟在他的身后,目光在病房内扫视了一圈。
“妈,我回来了。”谢宇庭轻声说道,随即转头看向祁火火,“火火,你给看看吧。”
傅晓青闻言,微微睁开了眼睛。
她看到谢宇庭身边的祁火火,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但随即,她面色冷淡地说了句:“原来是你啊,好久不见了。”
祁火火浑不在意地走到病床前:“阿姨,您身体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傅晓青摇了摇头,闭上眼说:“不怎么样,不过看到你,我更加难受了。”
一旁的谢爱国皱眉说:“晓青!”
谢宇庭忙上前说:“妈,火火是过来给你看病的,你少说两句。”
傅晓青将头歪到一边,不说话了。
谢宇庭歉意地看着祁火火说:“我妈身体不好,脾气有些大,火火,你别在意。”
祁火火闻言,也自然不会跟她去计较。
看样子,傅晓青的病情已经拖不起了,必须尽快采取行动。
她转头看向谢宇庭:“谢宇庭,你和叔叔先出去吧,我要给阿姨做个初步的检查。”
谢宇庭点了点头。
谢爱国把削好的苹果放盘子里,站起身来,“火火,就全靠你了。”
说罢,两人心中虽然担忧,但还是退出了房间。
谢宇庭站在门外,透过门缝望着病房内的祁火火和母亲,心中默默祈祷着。
祁火火坐到傅晓青的床边,紧握着她的手问:“阿姨,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傅晓青的脸色苍白如纸,猛地咳嗽起来,声音里夹杂着几分虚弱。
“还不是被你气的?好吃好喝供你五年,翅膀硬了跑没影了!”
傅晓青咳嗽得厉害,嘴却跟刀子似的,句句扎心。
祁火火叹息一声,语气平静地说:“阿姨,您还是别说这些了,对您身体没好处。我来,是为你治病的,您还是说说病症吧。”
傅晓青却不依不饶,抓住祁火火的手,声音尖厉地问:“祁火火,你是不是特别恨我?”
祁火火坦然望向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阿姨,以前的祁火火已经死了,在你面前的是为你治病的祁火火。”
傅晓青一瞬间眼泪流了下来。
祁火火平静地看着傅晓青无声地哭泣,沉默不语。
良久,傅晓青平静下来,擦了擦眼泪说:“罢了,你诊吧。”
祁火火这才开始为她诊脉,并不时问她病情。
谢宇庭在门外站了一会儿,也离开了。
祁火火仔细地检查了傅晓青的病情后。
她从随身携带的布袋中取出银针,手法娴熟地为傅晓青施起了针灸。
按顺序对傅晓青的三阴交穴、肾俞穴、关元穴等穴位进行针灸治疗,补肾、固肾。
随着银针一根根扎入穴位,傅晓青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有了血色。
她感到一股暖流在体内流淌,疼痛与不适也有所缓解。
针灸完毕后,祁火火将谢爱国和谢宇庭叫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