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水果含有丰富的铁元素,补血较快,最适合现在的球球吃。
薛老头这几日为了将龙血草的药效发挥到极致,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好好休息。
只见他吃着美味的酱鸭,喝着醇香的龙虎饮,捋着胡须,舒服地喟叹道:
“这龙虎饮被郑先生改良得越发好喝了,等老夫离开时定要多带几坛。”
沈黎砚闻言,神情微诧,“三叔公,你要离开盛京?”
薛神医看了眼同样看向他的姬冥修,抚须一笑,“你们小两口新婚燕尔,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老夫就不留在这里当电灯泡了。”
姬冥修喝了口碗中的参汤,温声道:“三叔公不必急着离开,您可以一直住在鹿鸣苑,研究青城山的药草。”
“多谢王爷的挽留,不过你和阿黎也知道老夫的习性,在一个地方待不了多久。”
他看着神情已然低落下去的沈黎砚,笑着看向姬冥修:“王爷,阿黎就交给你了。若她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你多多担待。”
姬冥修看出他去意已决,也没再挽留,“三叔公不必客气,阿黎是我的妻,我定会包容她的一切。”
薛神医听罢,满意地点点头,抬头张望,却早已不见了沈黎砚的身影,他无奈笑笑:“这孩子从小就这个样,见不得一点离别。”
姬冥修赶忙歉意起身,出了门外去看沈黎砚。
薛神医呵呵一笑,继续畅快地喝着龙虎饮。
人之一生,来来回回,短短几载,离别,聚合,哭着又笑着,是一种常态。
舍不得,却又不得不舍。舍得了,下次重逢之时,他们依然可以长亭十里笑春风。
薛神医亲力亲为,熬制了六个时辰的龙血草,终于送到了沈黎砚的面前。
她别开头,不理薛神医,“老头,你就是故意的,故意在这个时候破坏我的好心情。”
“是是是,我是个坏老头,故意惹我们的小阿黎生气”
见她眼泪扑簌簌往下落,他赶忙过去给她擦拭着,“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喜欢掉金豆豆。”
“我哪有,是薛流光他们总是欺负我好不好”
“好好好,我这次回去就替小阿黎好好收拾他们一顿好不好?”
“您要回西凉?”
“你二叔公旧疾又犯了,我顺便回去瞧瞧,你父皇此次来盛京,我观他的气色也不是太好,索性这次回去多待一段时间,好将他们俩治得妥妥帖帖的。”
“那我也跟您回去好不好?”
“胡闹哪有刚成婚,就将夫君丢下回娘家的道理?”
见她神色懊恼闷闷不乐,他赶忙宽慰道:“明年岁旦之后,你可以和王爷去归砚城小住一段时间,老夫那个时候应该还在。”
沈黎砚这才破涕为笑,“一言为定?”
薛神医拉起她的小手,像小时候那样拉勾,“拉钩上吊。”
沈黎砚憨笑着:“一百年不许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