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从唯坐正,披肩从身上滑落,慢慢吞吞地找理由:“……现在也要练习吗?”
“不是练习。”他说。
“……”
“如果你认为是练习才允许,那就是练习。”
“……”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下午的浅尝辄止,只要一想到,就还不够满足。
祝从唯没开口,温呈礼换了?种?说法:“就当是我今天获得胜利的奖励,如何?”
他贴近她,嗓音低沉。
“奖励我一个吻。”
不知是在索要奖励,还是在引诱她。
祝从唯觉得自己脑子可能?也被海风吹晕了?,否则怎么找不到反驳他的话,成?了?默认。
男人倾身过来,吻住她的唇瓣,车里音乐声压过他们交缠的呼吸声,只有?他们自己才听得见。
他动作很温柔,轻吻了?一下后,又退离一分,喉结上下滑动,似乎在等她。
只是祝从唯不懂他的意思,温呈礼才复吻下去,从上唇至下唇。
祝从唯那一瞬间脑子里冒出来的想法是,好像又能?亲到他的那粒唇珠了?。
隔着披肩,她手?撑在座椅上,被压向车窗的位置,又被他揽腰带回?,更为靠近他。
这是她第?一次在接吻时?碰到他的腰。
温呈礼并不满足于浅短,但也给她呼吸的机会。
总是在她呼吸不过来时?,离开她的唇,吻着唇角或是梨涡,在她呼吸几次后,又重新深深,一次又一次。
他今天又得意,现在更算得寸进尺。
祝从唯好久才在呼吸的间隙抱怨他的所作所为:“你干嘛呀?”
“没干嘛。”温呈礼声音极低,“只是一直在吻你,还不算结束。”
所有?人知道他克制守礼,但他更擅长的是在礼数的范围之内做最出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