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温呈礼随手?拖了个?木凳过来,坐到她身后,祝从唯把项链放到他掌心?里。
等他手?臂从自己身前经过时,祝从唯又觉得?自己刚才?应该直接在脖颈后交接的?。
梳妆镜里,男人环着她,动作亲昵。
真丝睡衣的?长袖拂过她的?脸侧,上面沾染了丝丝缕缕的?清香,与空气里的?沉香一同混入她呼吸里。
很奇怪,他看着温雅,衣服的?味道却熏的?冷香,像清晨进入花园里的?草木清新。
冰凉的?项链贴在锁骨上方。
祝从唯用手?捋起长发,温呈礼的?体温很高,长指偶尔不经意触碰到她的?皮肤,毫无预兆。
他个?高,坐下来也比她高近一个?脑袋。
此时他低头为她戴项链,错位看去?,抿着的?唇像是在亲吻她的?发顶。
祝从唯强迫自己移开目光,无暇多?想,身后低沉嗓音已响起:“好了。”
祝从唯下意识放下头发,浓密的?黑发落在温呈礼还没有收回去?的?手?及手?臂上。
发丝迫不及待地?从他手?臂上滑过垂落。
温呈礼臂上皮肤微痒,腕骨一翻,收拢长指,抓住了还未来得?及溜走的?几缕。
“怎么了?”
祝从唯看不到背后的?动作,只?看到他垂着眸子,似乎在走神。
“没什么。”
温呈礼松开手?,任由发丝散落,目光投向镜中。
“很好看。”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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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起得?太早,以至于?早餐时间,温家人都不在,竟然只?有他们两个?人。
临到出发前,温呈礼从她怀里取走了她的?花瓶。
祝从唯问:“你不会反悔了吧?”
男人突然变得?惜字如?金:“重。”
祝从唯瞧了几眼,恍然大悟,他是要帮自己拿,“你也要出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