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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问,当然是想你了。
想你的心,是蹦蹦蹦的。
“你这安静宜人,奇怪,为何岑寂一见你心中杂念竟然少了许多?”
虞璇玑笑道:“使了几道清心符。”他伸手指了指凉亭柱子上贴着的黄符。
“你会制符?”
“略懂一二。”
更像国师了,他感觉到干枯的心脏再一次跳了起来。
强把蹦蹦蹦的心跳压了下去,他什么都好,就是太容易动心。
虞璇玑回屋拿了符纸朱砂毛笔,欲演示一番,“制符有需要注意的地方……”
岑寂听的津津有味,关键还是他讲得条理清晰,美好的唇形微微翕动。
“王爷?王爷?你有在认真听吗?”
惭愧惭愧,他沉浸在你的美色中丢魂了。
虞璇玑神色冷淡:“既然王爷还有心事在下就不叨扰了,王爷请回吧。”
他就这么被请出了小院。
月横长空,万星灯火,他却如此萧索。
哪怕是得到了天下,我岑某人却依然形单影只。
“他们果真别有目的?哎,江湖人士老老实实地练武就好为什么要掺合进朝堂里,您说是不是有复国的找上他们了?”
亡国了就亡国了呗,非得复国,这叫什么事。
不过玉树忽然贼兮兮地提起复国者肯定想暗喻什么。
“奴家是想说圣僧啦。”
岑寂眼前立刻浮现出一个出尘绝世的光头来。
“不知道王爷认为圣僧和国师哪个更让人心动呢。”
从外表看,两人是同一款的,但毕竟国师有头发。
就国师吧。
玉树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
说他糊弄她。
第二天一早,他刚睁开眼睛便感觉到泰山压顶的重量,是玉树,她又丰满了许多,“起来,你想压死本王。”
玉树飞快地爬起来,眼睛红红的像是拿蒜瓣擦过,“爷!妾身做了个噩梦,梦见钱没了,都要吓死了,今天想必是没胃口了。”
岑寂看了眼她粗壮的腰身,挺不容易的吧,吓到了还不得多吃点压压惊。
“要是没了钱妾身还有王爷,想想就不怕了。”玉树想拱进岑寂怀里,可岑寂才刚醒,哪里抱得动她,便推开了。
玉树委屈的像二百八十斤的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