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万。”
“只要你给我五百万,我保证把嘴闭牢。”
“我已经给过你两次五百万了。”
季曼咬唇。
“那又如何?”姜止扬眉,凶神恶煞地要挟,“你到底给不给,不给我可就去找霍云承了。”
姜止说着便要转身出去。
季曼慌张拉住姜止,“别去,我给你!”
姜止趾高气扬地扬起下巴,“快点。”
季曼心不甘情不愿地拿出支票。
姜止爱财如命地抓住季曼不愿递过来的支票。
季曼握着支票的另一边,不舍松手,她低声下气地商量道,“连续给你那么多钱,我真的拿不出钱了,你能不能省点花。”
她诺诺地补充,“这五百万,省着点花,够你一辈子了。”
姜止一把夺过支票,一脸的不耐烦,“我爱怎么花就怎么花,你要是不想被我要挟,那就不要拦着我去跟霍云承讨要陪护费。”
知道自己若不能演得让季曼满意,季曼不会善罢甘休,姜止咬了咬牙,故意又道,“这三年来,我二十四小时贴身不离地照顾他一个瞎子,他不得补偿我点钱?”
刚刚还低声下气的季曼像是被人触了逆鳞一般,她扬起头,声音如鼓地吼道,“不准你这么说阿承。”
用力地握紧双拳,姜止满是轻视,“他之前本来就是个瞎子,要不是你爸妈给我钱给我养母治病,谁乐意照顾一个吃喝拉撒都离不了人的废人?”
听着姜止在里面一句瞎子一句废人的,门外的何明下意识仰头看向身旁的霍云承。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的脸色显得格外阴沉,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形似乎被周遭的静默凝固。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肌肉在脸颊上紧绷着,仿佛是在极力克制着即将爆发的情绪。
何明见此,不由为姜止捏了一把冷汗。
霍总这是气狠的节奏啊。
包厢里。
季曼还在卖力地表演,“要不是我受伤,根本用不着你去照顾。”
“我会照顾他,不论他是否能够康复。”
季曼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是看着门口的。
她眼底有着不明的兴奋。
想到她之前是如何嫌弃霍云承的,姜止就忍不住冷笑,“呵……”
见姜止这表情,怕她露馅,当即用眼神警告她。
姜止不想再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