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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陆淮像是寻柳问花被抓奸了一样,迅速起身抱住卓祁:“没有!我没去过,我听莫忱说的。”
他看卓祁没有说话,又说道:“知安不信可以去问莫忱。”
卓祁看他这模样,低声笑道:“逗你呢,谅你也不敢去。”
“夫人胆子大了,还敢调戏为夫,嗯?”陆淮松开卓祁,把他抵在墙上。
卓祁眨眨眼睛,话还未说出口,陆淮便一把捂住他的嘴,又迅速把被褥好:“有人。”
说完拉着卓祁躲了起来。
没过多久,只听一声闷哼,一位黑衣人从房屋上一跃而下直奔床铺,熟练地打开暗格,发现没有信,猛然意识到情况不对,转身欲逃。
弹指间,陆淮与卓祁出来一左一右堵在门口,黑衣人见状,拔出武器和两人打起来。
毕竟一人不敌两人,黑衣人一直不占上风,陆淮看准时机,反手将他按在地上。
还未等陆淮审问,便没了动静。
“服毒了,看来是专门为信来的。”卓祁看黑衣人口吐鲜血,说道。
陆淮死死盯着黑衣人,开口道:“他和上次刺杀我的黑衣人是一伙的。”
“上次庆功宴。”卓祁皱了皱眉。
“所以说,不是陛下要杀你,是这个背后之人?”
“不好说。”陆淮踢了踢黑衣人,确保没有了气息才道:“我们先回去,以免有人找来。”
“好。”
侯府内,卓祁回到卧房,二话没说扯开衣裳。
很热。
“怎么了?”陆淮刚要开口便瞧见卓祁异样。
“热。”
热?怎么会热?
陆淮忽的想起沈府的那包粉末,边说边往外走:“你方才闻了阳合粉,估计是吸入了一些,我去叫江则。”
“不。”还未等陆淮动身,卓祁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你来不行吗?”
陆淮张了张口,没有说话。
卓祁难受得很,也不顾什么廉耻,拉着陆淮就往床榻边走去。
“你可想好了?”陆淮当然不会放过到嘴边的肉,趁机将卓祁按在榻上。
卓祁点了点头,伸手扯开衣裳。
天有些微微亮时,陆淮叫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