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朝一路抱着席夕夕跑到医务室。
“医生,医生!”
他才跨进医务室就着急大叫。
一位穿着发黄白大褂,身材挺拔的中年男子从内室走出来,见方清朝怀里女子面色苍白,鲜血把女孩青色的长裤染成黑色,连忙拉开床帘,示意方清朝把人放床上。
方清朝小心翼翼把席夕夕放下,看着小女人整张脸如冬日雪般白,心莫名被抓了一下。
林业北见床上的女孩小腿伤口狰狞,迅速转身去取工具。
他端着铁盘子放到床边小凳子上,伸手准备把席夕夕裤腿卷上去。
方清朝眼疾手快替席夕夕卷上去。
林业北见状低头一笑。
【还好没有脚臭,不然这么大两帅哥,被熏着,多不好意思的。】
林业北听闻一愣,随即想到什么,一副原来是你的表情。
方清朝神色不明,催促道:“医生,人都痛死了,你还愣着做什么。”
林业北也没把方清朝的态度放心上,觉得小女娃还有心情介意脚臭问题,应该没什么大碍。
他俯下身见席夕夕伤口狰狞,皱着眉头问道:“这是被什么伤到?”
席夕夕虚弱应道:“镰刀”
“那处理后得打破伤风,铁器容易感染,小同志怎么不注意点。”
林业北拿着消毒酒精,示意方清朝把席夕夕压着点。
席夕夕也想知道田甜想着为什么要伤害她。
小腿的冰凉和刺痛一下打断了她的思绪,整个小脸更白,身体不停颤抖,牙齿咬着下唇,痛也不出声。
就是这个样子让赶来的张大田两口子和梅刃垚三人一脸心疼不忍。
【卧槽,好痛!这不比老母猪生崽痛吗?】
屋内几人:……
席夕夕整个人被方清朝半拥在怀里,怕她乱动,方清朝觉得她倒是能刃,这伤口有他手掌长,狰狞的爬在女孩嫩白的小腿上。
这个伤口碍眼极了!
他垂眸遮住眼底晦暗不腻吗。
【这对象能处!只是能不能松松,喘不过气了】
方清朝默默放松力道。
【好像有肌肉也,不确定,抱紧点呗,刚刚没注意。】
方清朝见林业北给席夕夕消毒完,一脸无奈把她放平到单人床上。
秦雪见此,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下来,她是挺感激席夕夕的,如果不是她的提醒,自己还被三个狗男人蒙在鼓里,嫁人一直都是女人第二次投胎,她觉得自己物质点并没有错,谁不想过好日子!所以席夕夕算她的救命恩人也不为过。
林业北给席夕夕处理好伤口后,拿着针示意她把袖子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