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手就老手,纪世宗不在乎这个,他也不是什么黄花大男人的,两个老手在一块,那床上也不知多和谐,多快活!
纪世宗自每次见到夏稚开始,就满脑子想着怎么跟夏稚在床上快活,每天晚上回去,更别提肚子多疼,不管怎么下火都没用,还非得吃到这夏稚不可。
原以为夏稚推来推去,不肯就范,总一副疏离客气的矜持模样是装模作样,纪世宗起初还挺乐,被勾引的跟狗似的,全凭最后跟夏稚滚床上去这块儿肉骨头吊着。
谁知道后来被陆开疆给截了胡,丢了面子不说,手还断了,养伤都养到现在!
以他纪世宗的脾气,这个仇是非报不可。
可转头没几天,就听说夏稚又跟一个姓徐的搞上了,隐隐约约又听说夏稚信奉柏拉图,居然不是装纯,是正正经经,还没有经过人事的雏!
天啊!
纪公子在家里一顿的捶胸顿足,只恨自己没打听清楚,是他太过着急,孟浪了,才把人给吓跑的。
只不过纪公子一直没闹清楚,陆家老二到底跟夏稚是个什么狗屁的兄弟关系。
要说是拜了把子的兄弟,给人家死了的老爹扛棺材,这说得过去,可兄弟跟男人交往,一个拜了把子的哥哥在旁边唧唧歪歪,这个不同意,那个不允许的,这很难不让人想歪啊。
只可惜纪世宗还没琢磨清楚陆二跟夏稚到底什么关系,陆二就去了外地,留下夏稚一个人在天津,跟那个姓徐的你侬我侬。
他倒也没有干看着,花了不少时间一面让纪福去给夏稚的二哥下套,一面让姓徐的朋友,一个名叫郑江的公子哥慢慢的给徐业成那蠢猪灌输夏稚不好的讯息。
例如,夏稚总说柏拉图,哪有男人真的能柏拉图一辈子呢,肯定玩你呢。
再例如,夏稚跟其陆二哥关系非同一般,肯定是两人这会儿分开了,夏稚不甘寂寞才找上你的。
果不其然,那蠢猪徐业成当真上了当,一听说陆开疆要回来,且要开始管着夏稚不跟自己呆太久,便想在船上把夏稚办了。
这不正是他纪世宗英雄救美的大好时刻?!
纪公子可以说,为了这个时刻,蛰伏足足三个月了,谁知道竟是晚了一步,夏稚竟是自个儿把徐业成灌醉,然后一路游回岸上。
纪世宗抵达湖心亭的时候,刚巧看见夏稚从湖里爬上来,一时都不知道要不要再出现,最后权衡利弊,觉得这会儿出现毫无意义,便走了,反正还有债务的事情可以再跟夏稚搭上线。
然而依旧是人算不如天算,纪世宗本打算在陆开疆回来的前一天就先发作,帮夏稚解决债务问题,谁知道陆开疆这王八蛋,居然冷不丁的提前回来,杀了他个措手不及。
两次英雄救美的机会,他竟然都晚了一步,到嘴的鸭子飞了三次,饶是心态再好,纪世宗这会儿在门口看见这两人接吻,又看见夏稚维护陆开疆,对自己好似当真半点儿情谊也无,他再也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什么叫做乱来啊小乖乖,交往交往,不就是得深度交流起来,才能有来有往,感情深厚嘛。”纪世宗拿起桌面上的杯子,上面已经老早就被他倒满了白酒,他喝了一口,却不放下,依旧是笑着道,“我看现在这情况,你是不肯和我好了,做朋友我看都做不了,毕竟你这位陆哥哥,看样子比我还要想吃了你,那感情好,我还等什么等啊!”
“我和陆哥就算是有什么关系,又没有对不起你,你做出这模样,和以前哪里还有一点儿相像?简直判若两人了!”
夏稚说完,又看纪世宗一直捏着酒杯“你干嘛,不是要来一场摔杯为号的戏吧?”夏稚人都无语了,真是觉得这人不可理喻!
感情的事情,本身就是你情我愿,难不成还可以强求的?哪怕……哪怕他就算是跟陆哥好了,又关纪世宗什么事情?
“你还真是了解我,来,看看这戏唱的如何?”说罢,纪世宗‘啪’一下子将就被砸碎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