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就没开门请他们进来。”
聋伯的话让李天羽无言以对,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夸聋伯勇敢,还是说他傻大胆。
同时暗自琢磨:那两个碑奴应该是摆脱了院长他们,然后来的这里。
可是它们来的目的是什么?
就在李天羽琢磨的时候,袁青春嘟囔着开口。
“聋伯咱跟你说,那俩抱着墓碑的不是啥好人,差点就把咱家璐给害喽。”
“下次再敢来,你就拿长矛戳它们大屁股!”
“行。”聋伯答应的干净利落。
总之和袁青春一起,主打的就是一个敢说一个真敢照着办。
在他们二人嘴里,三大道尊联手都抓不住的碑奴,仿佛就是偷鸡蛋的小贼。
因为昨晚一夜没睡,所以吃过晚饭后,袁青春就哈欠连天的回自已房间补觉去了。
李天羽则坚持着做完了“晚课”,在聋伯三番两次的催促下才肯休息。
夜深之后风凉了,吹的树叶沙沙作响。
另一边,内丹系的闭关密室。
平阳子就像一头暴怒的野兽,赤红着眼睛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歇斯底里的嘶吼着。
“李天羽!李天羽!!”
“师弟你放心,师兄这就给你报仇!!!”
说话间就见平阳子从密室中取出一个兽皮包着的东西,小心谨慎的慢慢打开。
里面赫然是一块枯骨,黑雾环绕的枯骨,还时不时的传出诡异的笑声。
“‘附骨之疽’,没想到贫道真有用到你的一天!”
“师弟,你在天有灵就睁眼看着吧,师兄这就让李天羽死在无尽的痛苦当中!”
一边说,平阳子一边用刀削自已右手食指。
如同我们用刀削铅笔那般,削去皮肉、削尖骨头。
然后粘着削下来的血肉,用这根手指一点点的,在枯骨上抠出“李天羽”的名字。
期间发出那种类似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听的人全身不舒服,甚至忍不住的打冷颤。
等到羽字最后一笔落下,骨头上的黑雾忽然扩张,将平阳子整条右臂包裹。
平阳子疼的全身颤抖,口中不断歇斯底里的喊着李天羽,如同最怨毒的诅咒。
等到黑雾脱离,平阳子整条右臂已经完全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