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败仗,麦上将悲愤交加,最闹心的是,还不确定敌人是谁?是被打的溃不成军的北方军?还是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的华夏军?
想到联络官,这个年轻的少校在最前线,应该能提供一份最真实的材料,所以不顾一切把乔有志留下。
乔有志回到司令部,麦上将正在开会,请求米军高层批准轰炸亚陆江大桥。
米军高层当然不同意,亚陆江大桥是一个界桥,有一半属于华夏,炸了等于向华夏宣战。
前段时间轰炸了华夏的安东地区,已经让米国颜面扫地,为了安抚华夏情绪,不得不做出了赔偿的姿态。
如今,麦上将吃了败仗,就要轰炸亚陆江大桥,这是泄愤,是小孩子打架打输了,拿砖头砸人家窗户玻璃的幼稚之举,完全不考虑后果。
米军高层最想知道的是华夏是否干涉,出兵多少。麦上将怒不可遏,难道华夏干涉就不打了吗?
米军将军们的谨慎的态度,让麦上将愤怒咆哮:“早知道你们如此胆小如鼠,当初在希点就不该让你们毕业。”
米国的将军们也火了,认为麦上将疯了,脑子里的梅毒病毒复活了,麦上将的神经已经被病毒控制,麦上将得了梅毒在米军高层并不是秘密。
麦上将指责华夏出兵是不宣而战,违反国际法,要对华夏进行强有力的回击。
米军高层还没想好要不要跟华夏开战,要求麦上将必须慎重行事。
会议骂骂咧咧地结束。
麦上将脸色阴沉地走出电传会议室,见乔有志站在那,摆摆手算是打招呼。
一个随从走上来:“将军还有一个会议,要去见不列颠人。”
不列颠的代表达文准将要求麦上将暂缓对亚陆江的轰炸,避免进一步刺激华夏。
麦上将则嘲讽达文准将,是不是被华夏人吓破了胆子。
达文准将一时没明白什么意思。
麦上将敲着桌子:“在长江上,紫石英被华夏的军队攻击之后,你们不列颠人的脊梁就被打断了,当年你们帝国想在哪里架一尊大炮就轰击哪个国家的勇气哪里去了!”
达文准将的脸一阵发白:“将军,我提醒你,你的话对我们的立场没有任何作用。”
“你们不想惹怒华夏,不想跟华夏打仗,可是你们想过没有,你们已经在跟他们交战了,你们的二十七旅是来旅游的吗?”
达文准将不卑不亢:“将军,我们没有同华夏打仗,我们只是执行联合国的决议与命令。”
麦上将拍着桌子,说了一句不符合身份的话:“狡猾的狐狸!”
达文准将目瞪口呆,这是一个五星上将该说的话吗,双方不欢而散。
他走后,情报处长罗比被叫过来。
“亲爱的罗比,你搜罗了多少情报,能给我一个准确的消息了吗?”
麦上将似乎有些累了,说话声音有气无力。
罗比少将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乐观主义,知道麦上将喜欢听什么,否则他也不会当情报处长,更不可能挂上少将的肩章:“将军,我们不能否认,华夏出动军队的事实,我还是坚持我们的意见,出兵很少,只是一些志愿兵,同情半岛的一些军人。”
麦上将望着他,示意他继续。
“我们空军侦察过了,他们正在向北撤退,在芸城,在东线,他们明明占据了上风,为什么不乘胜追击呢?显然是兵力不足。我分析,华夏军出兵的目的也不是击败我们,而是帮助北方军撤退。我们在苏国的情报人员也送来情报,说是司大林想让北方军到华夏建流亡政府。”
“有道理,罗比,你越来越像一个优秀的情报处长了。”麦上将的脸上露出笑容,接着眼中射出两道阴森的寒光,抓起电话,打到了远东空军作战司令部:“听好了,命令你们,立即轰炸亚陆江大桥。”
远东空军司令麦也中将知道米军高层有禁止轰炸亚陆江的命令,谨慎地询问:“参谋长联席会议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