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回娘家去了,骆明忠心情控制不住烦躁。
他一杯又一杯往嘴里灌酒,一瓶酒赵强都还没喝呢,就被他一个人干掉三分之二。
赵强又道:“你想想,你媳妇受了多大委屈,我看你对那个温宁是好过头了。
谁家女人看自己男人整天养着别人媳妇和孩子不闹,那只能说他们之间没有半点感情了。”
这话对骆明忠来说,心口犹如重击。
但是,那也不能成为她回娘家的理由啊。
赵强继续道:“行了,喝完这杯酒,回头把她接回来,两口子过日子吵架很正常,以后你少往那边跑,小东在大院跟其他孩子说你将来会是他爸爸,这话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小孩子懂啥,还不是大人在小孩面前说?”
赵强越说,骆明忠心里越难受。
很快,一瓶酒没了。
这酒怎么没味?
从来不抽烟的人,临走时拿走了赵强的烟。
这天晚上,骆明忠一个人坐在自家房檐底下,脚底落了一地的烟头。
第一天就这么过了。
第二天中午,姜明月拎着小米粥来病房看老太太。
林静华娘俩看到她,恨不得将人直接撕成两半。
林静华斜睨着她:“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骆芝芝也道:“你还有脸来,要不是因为你,奶奶怎么可能被气到住院,你赶紧滚。”
姜明月没有理会这娘俩,反正再忍耐一天,后天她就去领离婚证。
她心里很清楚,只要骆明忠不同意,这个婚离起来会很难。
但再难,都得离。
老太太实在不想看见这娘俩,两个都像搅屎棍一样。
老太太气得挣扎了下,哑着嗓子指着门口说道:“滚,给我出去。”
骆芝芝一听,双手抱臂抬着下巴更显得意。
“听见没,奶奶让你滚出去。”
“咳咳,我说的是你们娘俩,给我滚。”
骆芝芝反应过来后,气得直跳脚。
“奶奶,我才是你的亲孙女,你怎么能向着这个不下蛋的鸡?”
“我还没老糊涂呢,也就明月真心对我好,我身体哪里不舒服,是她第一个照顾我,伺候我、陪着我、给我端屎端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