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王德智是哪里有缺陷,之前走路还好好的,听到五十万之后,他边走边用双手去抬自己的双腿。
他的一句“等我”让我和虎子等到了黄昏。
就在我俩的耐心即将被磨完的时候,王德智拎着大包小包地走了过来。
“哥们这是把身价全部投进去了,那什么,哥们不会骗我吧?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现在的他看虎子的眼神都带着绿,就像叫花子看财主似的。
刚朝村口的方向走了不到二十米,我就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王德智也是揉了揉眼睛,指着身后疑惑:“哥们眼花了,我怎么看到空气扭曲了?这天还不至于热到那个程度吧?”
虎子一心想要取回自己的天珠手串,没心思顾及其他,悄声提醒我:“系爷,前面就系我们见面的拿干房了。”
我用手拱了拱身旁的人:“我说王德发!”
“别骂人啊,哥们叫王德智,也就是只有三个字的名字,不然我家老头绝对让我德智体全面发展。”
“这天怎么黑得这么快?正常吗?”我提醒道。
他看了我一眼,随即从旅行袋里捣鼓了一阵,掏出一个罗盘,只见那罗盘上的指针飞速地在旋转。
“尼玛,咋凶成这样?都可以拿来当风扇了。早知道就不——嗯哼!不这么赶了,等到白天进来才对。”
说完他又从屁股兜扯出两张黄符折成三角分发给了我和虎子。
“这是全真教的驱邪符,金贵得很,你们放在胸前的口袋里,以防万一。”
我刚把这黄符揣进内袋,就传来一阵灼烧感,烫得我一激灵。
再掏出来一看,原本黄色的驱邪符已经发黑了。
王德智示意虎子也掏出来看看,他的却完好无损。
三个人,六目相对。
王德智指着我的手都在抖:“尼玛,哥们早就说过你不是人!
我也纳闷了,抠了抠脑袋,刚想张嘴解释就想通了,肯定是内袋里的判官笔,那玩意岂能是一张驱邪符就能镇得住的?
“系爷(哥们儿)?”这时两人如同见鬼一般看着我。
我尴尬一笑,掏出一个打火机:“漏油了!”
二人默契地摇了摇头,表示不信。
我无奈地摊手道:“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这样,你再来一张试试。”
王德智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脚下的步子跟探雷似的,一小步一小步挪到离我几米的地方,再次给我扔了一张黄符,我拿在手上,没有任何异样,这才消除了误会。
“咦?系爷!磊看那栋楼!”虎子拍了拍我,指着之前那栋我俩还不曾进去过的吊脚楼。
“我靠!”我失声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