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合我意!”
典韦闻言,摩拳擦掌。
刘臻顿时为那几个少年捏了把汗。
很快,那几个少年便被吴县的官兵押解出来:“刘大人,都在这了。”
刘臻一瞧,总共七人。
个头倒是都不矮,但难掩面上的稚气,估计也就平均十四五岁的样子。
这个年龄的少年,放在后世还都是温室里的花朵。
被家庭和学校好生照顾着。
可在这兵荒马乱的东汉,已经被逼的出来做贼了。
刘臻:“不是说有八个人?”
那士兵答到:“是八人,不过其中一人被抓时身上便有旧伤,一日前伤情恶化,死在牢里了。”
“刘大人,我家老爷吩咐,你是苦主,这些人犯便移交给你了。”
“不论在这里审问,或者带他们离开都行。”
“只是这些贼人,我吴县的牢房便不再收监了。”
这锅,是彻底甩给他了。
刘臻无奈地点头:“有劳了。”
等那士兵一走,典韦便怒不可遏地走到那群少年面前,对着个子最高的一个,上去就是一耳光。
“说!你们在襄邑盗走的马车,到哪去了?”
这一耳光用了十足的力道。
挨打的少年感觉脑袋被人拿钢刀拍了一般。
不仅疼的厉害,还莫名委屈:“襄邑?我等在襄邑没有盗过马车!”
“放屁!”
典韦啪地又是一记耳光:“没盗过马车,那你们的马车哪儿来的?”
少年被打的晕头转向,眼冒金星,眼睛都被打出泪来了。
他委屈地大喊:“你别胡乱冤枉好人,我们的马车,是从巴郡出来的时候抢的!”
另外六名少年也纷纷开口。
“对,那马车我们从巴郡抢的!”
“狗官!趁人之危打人耳光算什么本事?”
“有胆的给你几个小爷松绑,教你领教领教我们的厉害!”
几人争相说着狠话,虽然年龄小,嘴上却当真横得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