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自己可能出了个馊主意。
在他的预设里,事情到了这一步应该就要结束了。王妃为此不高兴闹闹脾气,王爷过来哄一哄,万事大吉。可他没料到,王妃竟然这么配合。
没办法,他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喻君酌去了偏院。
少年们已经洗漱完换了寝衣,听到王爷要召见,匆匆起来侍立一旁。
“王爷要人伺候,你们谁想去?”喻君酌问。
几个少年面面相觑,最后都说想去。
六个都想去?
喻君酌看了一眼谭砚邦,表情十分复杂。
“王妃,其实王爷的意思……”
“行了,都去吧,一个也别落下。”喻君酌说。
谭砚邦:……
完了,自己今晚小命不保了。
谭砚邦带着六个少年去书房时,几乎是抱着赴死的决心去的。他家王爷坐在书案前没有说话,但那目光却已经在他身上戳出了无数个血窟窿。
不是说只是做戏吗?
这叫哪门子的做戏?
喻君酌回到住处时,周榕还没睡,正趴在被窝里候着他呢。
“你怎么还没睡?”喻君酌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
“哥哥,父王呢?他怎么不回来?”周榕问。
“你父王在忙。”
“天都黑了,父王在忙什么?”
喻君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道淮王殿下可能在忙着圆房吧?
六个少年一起送过去,不得把对方忙死?
周榕这会儿已经困了,喻君酌轻而易举就把人哄睡着了。
但他躺在榻上,却有些失眠。他忽然有些好奇,想知道周远洄和旁人圆房的时候,是怎么圆的?
也是像他们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