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白泽知道勒着他腰的手劲有多大。
得青紫了吧?
漫不经心这样想着的他侧过头只能看见地狱鬼神的侧脸,眼尾处不知何时升起的笑意让他的神情都缱绻了许多。
争论最忌讳的莫过于另外一方的不配合跟冷漠。
所以……
白泽将胳膊攀在黑发鬼神的肩颈上,毫不避讳的在其他人面前亲昵的把下巴搁在上面,两人的脸挨得极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能相互交换。
“鬼灯君~”
这是白泽在公开场合第一次这么的称呼他。
即使是冷静自持的地狱鬼神也为这样的展开猝不及防,“白泽先生……”
在那张脸没有笑意跟表情时就会显得格外地冷漠,也是这时富冈义勇才恍然大悟的明白为什么他在地狱的时候,会听到狱卒们说这两人很相像,原来是这样。
这就是锖兔说的夫妻相吧。
不过……
两个男人也能用夫妻相这种说法吗?
在富冈义勇低头思考这样想到底对不对的时候,鬼灯跟白泽之间的氛围再次的发生了变化。
白泽轻捻着耳垂上的红色耳饰,狭长的瞳孔里面有着微光流动:“就凭他?也确实没有能力。”
他的言辞很平静。
可就是这样平静的叙述反倒是比鬼灯的冷漠嘲讽更加的踩人痛脚。
被鬼灯怎么挑衅都没有反应的宿傩露出讽笑:“难道你对我没有兴趣?他也看得出来。”
白泽确实对宿傩感兴趣。
鬼灯也察觉到了。
“是吗?”
穿着白大褂的青年眼角上挑的看向身侧的男人,“你很介意?”
“……”
鬼灯也面无表情地接话,“介意。”
他从来不是虚与委蛇的性格,想要做什么、想要得到什么就会立刻的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