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找到做这件事的意义了。
活着找不到价值,死亡也失去了意义,茫然不知所以,真正意义上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数次求而不得反复叠加,情绪被推到姐姐,变成了更深的、将人的脑子搅弄的一塌糊涂、无法释放的憋闷与烦躁。
唯有在对方冷淡的死期播报与粗鲁的施救行为下……
一次,两次,许多次。
从特定的场合蔓延向生活。
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会愈演愈烈,变成只要听见对方的声音就会被迫打开“开关”——
光是想到这里,绷带下刚愈合的颈痕、被顶出乌青的腹部就逐渐发痒起来,空气好似变得稀薄,呼吸变得困难……
不要!
他咽了咽。
不甘心。
不愿意。
追求危险的刺激是人的天性,但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被掌控、被主导,沦为彻底的无法思考只沉沦刺激的废物。
他就是因此暂时歇了自杀的心,乖乖做起黑手党工作的。
夫人的关注也因此减少,最近的交流不过是“啊,你最近任务完成的还不错”而已。
这个地步就可以了!
当务之急是赶紧从该死的野犬出去。
太宰治目光沉沉,哼笑着,不答反问:“森先生,难道你就能否认自己对夫人的情感吗?”
他轻飘飘地说着:“你所寻找的最优解,不是一直都在这里吗?”
可这对师生对彼此知根知底,太宰治也知道,不能否认的情感是一回事,明晰并信服这份情感是另一回事。在那之前,森鸥外不会选择那个最优解,比起……应该是……
让夫人离开。
她的影响实在是大到无法忽视,是变量。
森先生为了将港口黑手党完全握在手中,暗杀先代首领、在龙头战争中将先代势力大换血、提拔自己的势力……已初步完成目标。
可他的头顶,还有一座无法忽视的巨山。
习惯掌控的人不会让自己一直处于被压制的状态。
全部到手了才是自己的。
“至于她的弱点……”
“我没有找到,”太宰治失望地说,“不过,她每个月都会寄出一封给故人的信,为了赴约,还会做一些神秘的、无人知晓的事。”
那个人是谁呢?是什么事呢?
对方会是夫人的特殊,夫人的弱点吗?
“这样啊……”
首领曲起的手指敲击着桌面,沉思许久:“那就看一看吧,等她下一次赴约的时候。”
——
横滨,咖啡店外。
“这就是夫人的弱点?!”
太宰治震惊地看着远处侦探社下的咖啡店。
原本女性独自一人坐在那里,手中摊开一本小说。
然后,一个穿着英伦风制服的少年气呼呼地从楼上跑下来,冲到她对面坐下,手掌相交抵在下颌,就这样瞪了对方许久。
“……难不成是夫人的私生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