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顾大统领最想的不是拦本王的马,而是砍掉本王的脑袋?”
“殿下如果有要求,下官一定照做。”
秦靖禹笑了笑,下马后将马缰绳扔在了顾知的剑上,朝着前面的大殿大步流星的走了。
顾知握剑的手青筋暴徒。
秦靖禹一路行到了昭阳殿内,看到秦巢正在案前写着什么。
他简单行了礼之后道,“儿臣公务繁忙,父皇若无事,儿臣想回府休息。”
“这么着急回去做什么?家里藏了美人?”秦巢头也不抬,依旧在写着东西。
秦靖禹不说话,秦巢也不说话,片刻后他停了笔,抬头看向秦靖禹,冲他招了招手。
“阿靖,过来看看父皇写的如何?”
秦靖禹以为秦巢在练字,让他看看字写的如何,没想到桌案上却是一道圣旨。
“什么意思?”
秦靖禹看了两眼抬头看向秦巢。
秦巢道,“你觉得如何?”
“不好。”
“为何不好?”
“你认为好?”
“你大哥这辈子就这样了,好不了了,如果有人照顾他,朕也放心。”
“你觉得萧鸢儿能照顾我大哥?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想我在给你的密信中说的很清楚,你如果没看,我也可以现在再给你复述一遍。”
“你给朕的密信,朕怎会不看。”
“既然看了,那就应该知道,萧鸢儿与我大哥,不成。”
“可朕觉得极好。”
“极好?”
秦靖禹拼命克制着自己的愤怒,如果对方不是他的父亲,他怕是真的想打爆他的头。
“自然极好。”秦巢道,“你们是朕的儿子,是皇子,除了身为人子必须的孝道之外,你们还要负责整个东吴国的安稳。”
“这跟这场可笑的赐婚无关。”
“怎会无关,阿靖,你知道的,这是你大哥能为东吴国所做的最后的奉献。”
秦巢看向秦靖禹,语气很淡,眸子里的感情更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