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想走人了,“这顿我请,再见。”
陆砚迟也没拦,只是在他起身时说,“你们给薛家的轮胎利润是远高于市场的,我不知道你们上一辈是什么利益关系,但显然,你应该并不想和薛家保持长远合作吧?”
秦南脚步猛一顿。
薛家和秦家确实有点关系。
那是在秦南的爷爷辈,秦爷爷和薛爷爷是老战友,比较俗套的故事就是,一次任务中薛爷爷为了救秦爷爷牺牲了。
后来秦爷爷就要他们都惦着薛家的恩情。
后来天秦成规模了,就把生产轮胎的生意给了薛家。
技术是天秦从国外买的,却让薛家负责生产,还以远高市场的价格购买。
等于是给薛家送钱了。
薛家心知肚明,也极其讨好秦家。
薛琦对秦南更是客客气气,一口一个哥。
但怎么说呢,秦南面上笑笑,打心眼里是不喜欢薛琦的。
小小年纪色心和玩心都太重,将来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
薛定这人也不怎么样,完全没有继承到薛爷爷的朴实和忠厚。
要不是薛家还算按时按质把轮胎给生产出来了,他都想让父亲立马把薛家踹了。
老一辈的恩情是恩情,可还了十来年了也够了。
现在薛家这一辈油头滑脸,根本不是可以深交的人,没必要真交结几辈子吧?
不过陆砚迟怎么知道薛家的?
秦南眯眼,“你调查我?”
陆砚迟笑了一声,“只是查薛家时顺便知道了天秦和薛家的关系。”
秦南不解,“你查薛家做什么?”
陆砚迟眸中冷光突锐,“你很快会知道。”
??
秦南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哑谜,也没兴趣,又是直接走出了门。
到前台,他还是很好心地把单买了。
他觉得自已坐一小时飞机过来听陆砚迟吹了几分钟牛皮有点犯蠢。
早知道电话里就拒绝了。
害他来回浪费这么多时间。
正要打车回机场。
有电话进来。
秦南瞥一眼松开油门接,“喂,爸……”
原来漫不经心的脸在听完父亲的话后,整一个懵了。
又是好久,秦南猛地推开车门,连门都忘了关,再次冲进咖啡厅,砰地推开了包厢的门。
秦南气喘吁吁。
陆砚迟淡淡地看着窗外,“你车门没关。”
我关你丫。
秦南黑着脸,“薛琦和他爸被抓了,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