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事太多,有点后悔升上来了啊。
不尴不尬的位置,有点烦人呢。
“杨叔叔!”
要打开车门时,一道清脆的嗓音奔过来。
杨文斌愣了下,一时没认出来人。
“杨叔叔你好,我是沈安情。”
沈安情恭恭敬敬地做着自我介绍。
杨文斌总算想起来了,沈家的孩子,因为薛家有点交情,不多但也不少的算是有过几回碰面。
但那也是和沈安情的父亲。
和沈安情,杨文斌并不记得自已见过。
“杨叔叔,我知道我突然拜访有点冒昧。”
沈安情知道杨文斌和自已不熟,赶忙先道歉。
杨文斌摆了摆手,“无妨,不过你特意来找我,有事么?先说好,我这人不兴帮亲那套,攀亲带故的事你就别开口了。”
沈安情道,“杨叔叔您放心,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我就是想请您帮我找个人。”
她这半个月一直在想办法找陆砚迟。
可她毕竟人脉有限,怎么都找不到。
她也不敢劳烦爸爸,毕竟爸爸一个从商的,也没啥途径找人,相反被爸爸知道了,估计还得挨爸爸一顿念。
所以她思来想去,想到了薛琦有个舅舅是当副局的。
自已虽然没见过,但长辈间也算是认识。
那自已拜托一下,应该也行吧?
杨文斌挑挑眉,“只是找人?”
“对,就是找个人。”
沈安情递出手中的纸,“杨叔叔,他叫陆砚迟,身份证号我也有,您能帮我查一下,他现在住哪里么?”
杨文斌微诧,“陆砚迟?”
“对,怎么了,杨叔叔您认识他吗?”
沈安情见他这般问,狐疑。
“没,就是觉得这名字挺拗口。”
杨文斌不动声色,问,“他是谁,你找他做什么?”
沈安情眉目染上一抹忧愁,“是我一个朋友,他生病了,我想帮他,可我一直找不到他,所以想拜托杨叔叔您。”
杨文斌眉目又是一诧,“生病,他生了什么病?”
沈安情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
“是脑癌,他可能觉得没希望了没有治,但我觉得他不该就这样放弃,现在医疗发达或许有奇迹呢,所以杨叔叔你帮帮我好不好,帮我找到他。”
“……”
杨文斌未语未动。
沈安情不解,“杨叔叔,您听到我刚刚的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