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春节期间工厂里上夜班的人不多,沈卿尘走到磨床边见没有几个人在干活,就去调度室问今天的任务,得到的回答是上个工序的轴承还没过来。
他坐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就一个人溜达到车工车间。
任洪波正和几个工友在开车床,见他过来忙招呼道:“卿尘你没事吗?”
“没事,上面的工序窝工了。”
“那过来给我帮忙。”
“你们车工的活我不会干。”
“简单的很,一学就会!”
“我试试!”
一个工友见有人帮忙乐得清闲,索性换了衣服走了。
沈卿尘对新工作挺感兴趣,两个人说说笑笑完全是在找乐子。原本车出来的轴承应该整齐的码在推车里,他哪顾得上这些顺手向后一甩既潇洒又方便。
起初任洪波还想提醒两句,见他玩的那么开心也就没多说。
叮叮当当的动静让周围的工人为之侧目,龚强就是其中一个,打沈卿尘一过来他就注意到了。
见两人喝的摇摇晃晃,他脸上浮现出一丝狞笑,放下手套去找汪斌。
“汪斌你在这儿干嘛呢?”
“睡觉,还能干嘛?”
“你过来,有热闹看。”
“看什么热闹?”
“废什么话,快点!”
汪斌见到沈卿尘和任洪波心里的仇恨瞬间拉满:“龚强这两个小子是不是喝高了?”
“废话,这下有热闹瞧了。”
“你打算……”
“我们去告他一状。”
“这太便宜他们了!”
“你的意思是……”
“我们沉寂的太久了,应该教训他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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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你说,等把库房那批钢屑偷出来卖掉我们就动手。”
“好,不过这次的货有点多不会出意外吧?”
“怕个球,又不是第一次搞了。”
“我是怕库房的老张靠不住。”
“就他,敢挡老子的财路弄死他!”
汪斌脸上露出鄙夷之色:“谅他也不敢,他现在和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我们,也跑不了他!”说完汪斌抽出烟递给龚强:“强子就这么告状,我心里还是不解气!”
龚强的眼角抽动了一下:“我是一个好相与的人嘛?夺妻之恨、恨彻心扉!”
“你准备怎么办?”
“当然要刺刀见红!”说完很享受的吐出烟圈:“把红毛鬼也叫上,他吃过沈卿尘的亏和我们一样恨他!”
“他早叫沈卿尘吓破了胆!”
“那是以前,现在那个藏民不在了,他也正好出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