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茕,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接过了珠子。
然后,他警告了一遍大家:“从今天开始,你们离我三米远,不准靠近我。”
这草木皆兵的样子,司樾泽叹为观止,仗着冠茕现在恨不得离人三里地,对断润说道:“这也算一种奇景吧,小心翼翼的妖尊大人。”
小心翼翼的妖尊大人冷哼,离了三米远徒空把人给扔上了飞船。
断润爱莫能助的看向司樾泽,只能说。
这个家伙多少缺根茎。
这气氛还能讲这么冷的笑话。
川有影笑眯眯的给人扔了一个储物戒,补刀道:“司樾泽,这段日子澜时要养伤,防止你磕碰到澜时,这段日子给我好好在房间里修炼,吃的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养伤的风澜时:“……”
他又不是风泽闲那个易碎品,看了看川有影显然不美好的心情,风澜时选择静声。
感觉自己是唯一正常人的断润。
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理会司樾泽哭嚎三天,大家总算到了古衍山。
与想象的隐居不同,古衍山很高很大,山下是错落有致的小村庄,上山插着一柄巨大无比的巨剑,直上天穹,巨剑好似玉石所制,隐隐可见巨剑周围萦绕着灵力。
怪就怪在,它萦绕的灵力单薄似云,缥缈极了。
美则美矣,司樾泽却是抱着自己胳膊,表示:“为什么这么冷啊?”
“你把丹田里的灵力引出来,游走经脉,就能防寒了。”冠茕无奈的看向司樾泽,又看了看一边川有影。
川有影似有所觉,看去那把剑,声音微凉:“司樾泽,好好瞻仰一下吧,这是砚杀尺。”
冠茕笑眯眯的看着川有影:“认识就行,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把他给本座拔出来。”
川有影耸肩,爱莫能助的说道:“要是早五百年,我还能拔,现在我是修为尽失的一届病夫,靠意志都做不到。”
“没事。”冠茕依依不舍取下腰间的珠子拿给他,说道:“他知道怎么做。”
大抵这就是缘分吧,本来他还想不通为什么会经闫渡一遭,现在看来就是对着那句。
冥冥中自有定数。
风澜时神情严肃的看向川有影,还没说什么,川有影就先说道:“我道心早就没了,虽未生出心魔,却早已用不动这砚杀尺。”
砚杀尺是神器,自然也有自己的脾性,当年川有影心境变化诸多,唯一不变的大概只剩一个找到风澜时的决心。
这种在神器看来于自甘堕落无异的事情,自然也就不愿认此主人。
风澜时平静说道:“晚间让风泽闲出来再说罢。”
一边已经在震惊里回过神来的司樾泽乱拍旁边的断润,神情可以说万分激动:“居然是它!!这可是水止仙尊的本命神器啊,我宫中还有很多副水止仙尊拿着这把尺的画像!!”
被拍的断润。
现在的司樾泽灵力都在身上经脉游走,这劲儿多少带点灵力,哪怕自己锻体有成,也难得感觉到了些许疼痛。
该不该说司樾泽也算一个天赋异禀的家伙。
“我知道。”断润也难免有点惊讶,妖尊大人这个称呼本就闻风丧胆的,这古衍山又是他久居之地,除非不怕死,不然很少有人选择到这里猎奇。
而更想不到的是。
水止仙尊的本命灵器居然会在此处。
司樾泽还欲说什么,看不下去的川有影说道:“你在拍,你的断道长就也要对你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