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应该是在怀城吗?
卿夕月望着路口突然出现的祁执,整个人都懵掉了。
是真正意义上的那种懵,不同于平日里那样故意装出来的。
祁执靠在野摩上,远远瞧见路口走出的瘦小身影,刚还惬意放松的身姿立马紧绷起来,距离越近,待他看清时,清墨的眼底已然猩红一片了。
“姐姐……”
他声音很轻很轻,几乎小到没有,但卿夕月还是隐约听见了。他们两人似乎是有心灵感应一般,卿夕月当即在原地顿住,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的方向。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应该在……几个小时之前他们还在一起打游戏,她真的不太敢确信眼前的这个人是祁执。
他当真不是她被冻到幻想出来的最后祈望吗?
半山别墅外面有门卫值夜班,祁执知道她今晚回这边,所以他没想过会遇见她,只是想来这边看看,万一遇见呢?
就是这样抱着万分之一的可能性,祁执守在了这里。
只因为他想看见她。
或许是老天听见了他的祈愿,也或许是他的爱感动了上苍,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看见她了。
只是……
扫过她踩在石板上红得通透的小脚,以及单薄的礼服,祁执这下已经全然失去了理智,拿着自己后座上的长款羽绒服就跑了过去。
望着前面不顾以及选择奔向自己的人,卿夕月心底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温暖。
暖洋洋的,好似在告诉她,她其实也是有人在意的,从不是孤身一人,也不是他人手中的利剑,也可以是捧在手心里小心爱护的娇花。
祁执上前直接将自己用羽绒服给裹住,严严实实的,没有一处是透风的,在被祁执拥入怀中的时候,她脑子还是有点宕机。
他的怀抱很暖,很有力。
这样的感觉让她突然好有安全感。
卿夕月微微挣了一下自己被他用羽绒服严实裹住的手,手指从细缝中伸出,捏住他身前的一点衣角,指尖上的力道很小,但足以让祁执感觉到。祁执的身体瞬间僵硬住,抱住她的手臂也在这一瞬松了力道。
见状。
卿夕月指尖的力道再大了一些,将那片衣角用力地往外拉扯,冰凉刺骨的凉意,叫人倏然不好了。
可还是没叫祁执松开手臂。
他眸光闪烁着,脸上的神情悉数隐于了黑暗,难以仔细分辨。
曾经也是暗卫杀手的卿夕月,夜视能力自然也是非常过关的,进而,在撞进他眼底的汹涌时,卿夕月一下委屈地丧了脸,手上不依不饶地拉着他被掀起来的那片衣角。
眼眶红红的,潋滟一片,小声的请求,“我想你抱我吗?祁执,可以吗?”
什么?
祁执脑中那条名为理智的弦在这一刻算是彻底断掉了。
他握住她肩膀的手愈发的紧,力气大到似要将她的肩胛骨给捏碎,卿夕月忍不住皱眉,红艳的唇被咬得发白,但却没有喊疼,说出来。
一双桃花眼中水雾萦绕,潋滟氤氲的样子,真的好想把她给欺负哭,一直哭的那种。
祁执在注意到她的反应时,手上的力气适时的减轻,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姐姐,你现在是在主动跟我求……”
“是。”
卿夕月很不要脸的抬头回答,触及到他眼底的疯狂,她也没有退缩。
反而自己先松开攥住他的衣角,从羽绒服里面挣出手,主动地上去抱住劲腰,脸贴在他胸前。
一系列的操作下来,祁执更加的找不到方向了。
他们不是才分开几天时间吗?
怎么突然之间,姐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