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灵把他吐的东西给弄干净!令人十分讨厌!”
最右边的黑袍长老说——哦!原来是拜圣长老!
迎灵开门出去拿回一件佣人的衣服来,往我吐的口水里一扔,用脚踩着衣服使劲地擦着,最后他那没有表情的脸上,扯动了一下,用鞋底拖动着衣服,弄出了没有门槛的房间,踢得远远地回身关上门。
我看了这么久,嘴里的唾沫涨满了,我也觉得恶心了,还是吐了的好——我一张嘴,那个钟三流跳过来大叫:“你这死奴隶!要是敢再吐,我要让你受尽天下的酷刑!”
看那样子,他的鸡皮疙瘩已经成熟了,要往地上掉——我被他一叫,吓住了,嘴里的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滴在地上,我听完这些话,又急忙闭上嘴,十分难受地吞下嘴里的唾沫,感觉到嘴角的湿痕,我都长出了许多鸡皮疙瘩,急忙偏头在肩头上擦干,带着恶心的感觉看着面前四个贵人。
钟明远远地躲开,坐回自己的软椅里,不敢看我,扭头说:“三位长老!你们问吧!问完以后,我再报仇!”
急忙扭头仰起看着天花板。
拜圣长老中向中间的长老点头,看向我,“姓马的!你现在已经是我们的阶下囚了!在天主神圣光芒照耀下,你老实说,你们是不是那个小飞星出现的神秘长老的徒弟!如果你心中隐藏着黑暗,你会有吃不完的苦头!”
我老实地说:“不是!我们怎么可能是什么修行者的徒弟!”
——反正我这样说,他也得不到什么真实情况!说几句话,嘴里那恶心的滋味倒少了!窗外的阳光还真刺眼。
“你老实交代,那个长老现在在哪里?你应该清楚,现在飞利国为了这位神秘的长老正准备进攻,你的四十大队在其中也不会好受的!”
拜圣长老似乎在替我设想!
“长老啊!我怎么知道那位’长老‘在哪里!就是把我杀千遍,我也不知道!”
我很不耐烦地说。
“那根法杖又怎么会在你手里?”
他有些发怒了。
“我说过多少遍啦!现在我自己也糊涂啦!也许我就是那个你们要找的长老吧!所以那根法杖在我手里!”
我怎么连这都说出来啦?该死!得意忘形啊!我头低下了!
“你!一个奴隶出生的人!”
钟明的声音传出来,“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就是你那位妻子乌马以前的练剑木偶,整天身上都是伤!天主是不接收奴隶的!”
他疯狂地嘲笑着——他的恶心被嘲笑全给掩盖了。
“我为什么不行?我不是也当上四十大队的头儿了!现在还召集了一千五百六十三人的下属,里面不知道有多少逃命的贵族!有什么配不配的!”
我的自尊心被他给刺伤了,生气地反驳!
“好啦!你是我们的阶下囚!”
拜圣长老吐出一口气,向中间的长老说:“仰圣长老!你来问吧!”
我盯着中间的长老,他轻咳一声,用苍老、缓慢的声音说:“小朋友!你对那个神秘的长老,有什么了解,说来听听!”
他以为他真的是一个慈祥的老爷爷,我是一个天真的小男孩?他如果不穿这身衣服是有可能,我却再怎么改容换貌都是不成的,咧嘴一笑:“哟!你也是位长老啊?不得了!我听说只有国王陛下才能跟几位长老一起见面,想不到我也有这种荣幸!我真该感谢天主!”
“他妈的!”
左边的长老拍椅而起,抱定他手中的法杖,“小子!让你尝尝天主的利害!”
嘴里开始吟唱起什么。
“慕圣长老停下!”
拜圣长老急忙喝叫,见没有用,又说:“小心天上那根法杖!”
“哎呀!拜圣长老!”
慕圣长老非常恼火地瞪着拜圣长老,“我就不信邪!我们几个的控制力还不如那根妖杖!”
愤愤不平地坐下——原来我是在钟明府上!
“伯爵!”
拜圣长老开口,“这个家伙很难缠,可惜这里的教堂已经被毁了,刚要重建又发生了这种事!还是你来帮我问吧!”
“来人!把这个奴隶拖到刑房,一样一样让他尝遍,弄死了,弄废了都没关系!”
钟明回头对三位长老说:“三位尊贵的长老!有没有兴趣去参观一下啊!这可跟你们那些仁慈的手段不同!
“拥进来两个人,就把我当作麻袋一样往外拖——”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