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嫣儿和赵百娇瞪圆了眼睛看着徐志穹。
上官青怒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徐志穹道:“上官冢宰,你糊涂了,没看出岳冢宰的心思,若不是他出手,我们岂能除掉冥道这两个祸害?”
说完,徐志穹看着岳军山道:“多亏前辈几番暗示,晚辈才看出了前辈的心意。”
岳军山不理解徐志穹的用意。
但不管徐志穹是什么用意,岳军山都有把握应对。
狂徒,我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
徐志穹对上官青解释道:“上官冢宰,你还没看出来?岳冢宰故意在两位推官门上留下记号,就是为了把两个勾魂使引过来,若不是岳冢宰妙计,咱们上哪找这两个冥道恶贼?”
上官青脸颊一颤。
王嫣儿和赵百娇相顾无言。
“后生,好眼力,老夫就是这般心思。”岳军山索性来了个借坡下驴,“冥道何其猖狂,若是不给他们些教训,却让咱们道门如何在中土立足!”
这种鬼话,上官青自然不信,可徐志穹信了:“老前辈,有你这番用心,大宣与图努判官当永世修好!”
话越说越和睦,上官青越听越恼火,王嫣儿和赵百娇都听傻了,看着徐志穹,不知何去何从。
岳军山冲着上官青抱拳:“上官冢宰,老夫还想在大宣多留几日,可否容老夫在冢宰府暂住?”
上官青转过脸,不想再看岳军山一眼:“这些日子你住在何处?难不成你睡在了街上?”
岳军山叹道:“事情已经说开了,上官冢宰怎还无法释怀,你刚刚晋升三品,有些规矩还不懂,老夫倒是想趁此机会,说与你听。”
上官青嗤笑道:“某何德何能,敢劳岳冢宰指点。”
徐志穹在旁道:“岳冢宰说的是,良机难得,正好跟岳冢宰学些道门机要,岳冢宰且放心住在冢宰府,住上一年也无妨。”
“你且跟他学吧,某另有要事,恕不奉陪!”上官青转身走向门外,徐志穹追了上去。
“哥哥,今晚必须留在冢宰府。”
上官青紧锁双眉,压低声音道:“你到底要做甚?”
徐志穹道:“我自一片真心,都是为了道门,哥哥信我就是。”
岳军山跟了上来,问道:“不知你等要如何处置那两个勾魂使?”
徐志穹道:“他们两个伤了同道,自然让他们灰飞烟灭!”
岳军山叹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必把梁子结死,也罢,这毕竟是大宣判官的内事,老夫也不好干预。”
当晚,岳军山住在了冢宰府。
徐志穹把《冢宰录事簿》交给了上官青,让他好生看管。
上官青还选在东院,把《录事簿》放在了原处。
上官青住在了正院,岳军山住在了西院,王嫣儿和赵百娇各自回判事阁,徐志穹带着两根罪业,来到了三扇门。
走到酆都城门口,徐志穹把两个魂魄放了出来。
于光孝紧张的看着徐志穹,以为他要动手,扯着嗓门喊道:“这里已经是阴司地界,你在这毁了我们魂魄,阴司以后绝不容你。”
徐志穹笑道:“判官和冥道亲如一家,哪有什么化不开的冤仇,两位,请回吧。”
于光孝看了看裴鸿儒,裴鸿儒默不作声。
徐志穹抱拳道:“两位回了阴司,且劝鬼帝几句,此事到此了解,日后两家还须和睦相处。”
说完,徐志穹转身离去,把两根罪业也留给了两人。
裴鸿儒愣了许久,于光孝扯了扯裴鸿儒道:“等什么,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