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栀,我回来了。”
沙发上盘腿坐着的严仙仙看着拥抱在一起的两人,嘴咧得老欢了:“栀栀姐,是客厅留给你们呢?还是我自己进房间呢?”
沈落栀松开手,对她说:“哪都不去!饭做好了,该吃饭了。”
“好嘞!”严仙仙从沙发上起来:“我去拿碗筷。”
沈落栀期待地望着楼景:“楼景,留下来吃饭吗?”
楼景眸子蕴着柔色:“好。”
阿四此刻也从房间走了出来,他昨天刚出院,枪伤还未痊愈的他脸色看起来尤其苍白。
“楼哥,你来了。”
“伤好些没有?”
“好多了。”
“先吃饭吧。”
四人围坐在餐桌上,楼景倒没怎么吃,一直在给沈落栀夹菜。
严仙仙吧唧着嘴巴,歪着头看他们:“栀栀姐,你和楼景哥哥太好磕了!”
阿四坐在她旁边,夹了一个鸡腿塞到她碗里:“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
“黄毛,我磕我的关你什么事?”严仙仙给了阿四一个白眼。
阿四板着脸纠正:“喂,这两天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叫阿四!别老黄毛黄毛的叫!烦死了!”
“知道了。”严仙仙冲他吐舌头:“黄毛阿四。”
阿四:“……”
用完餐,楼景和沈落栀先回了主卧。
楼景站在窗户前,望着窗外的寥若晨星陷入一阵沉思。
沈落栀见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没打扰他,选择静静地陪着他身边。
过了两分钟,楼景才转身凝向她,略带薄茧的指尖温柔地抚着她的脸颊。
“阿栀,明天……我亲自送你离开。”
这两天,她其实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嗯,还是那句话,听你的。”
楼景眼中划过愧疚:“目前情况很复杂,我别无选择,希望你别怪我。”
沈落栀强颜欢笑:“楼景,我才没那么小气。”
下一秒,楼景俯身而下,薄唇微凉,吻上了她的唇瓣。
沈落栀眼眸微缩,还未反应过来,楼景已经离开了她的唇。
只见他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绒面小礼盒,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对精致的钻石耳钉。
“祝我的阿栀,二十六岁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