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夫人摸了摸脸颊,走上床抱着崔守安继续入睡。
“县令夫人是剥皮怪?”黎大谱惊魂未定地说,“我靠,吓死本帅哥了。”
当年窝在宿舍看厉鬼将映,都没刚才的场面吓人。
“恐怕不止。”焚绝惫懒地掀起眼皮,“你们觉得崔守安会不知情吗?”
“大佬,你是说崔守安也是剥皮怪?”黎大谱拍着胸脯问。
柳铮眉头紧锁,“我猜测,县令夫人脸上不是胎记红斑,而是这套人皮和血肉时间磨合太久,出现了尸斑。既然崔守安替她遮掩,自然知道她是剥皮怪。”
“啧啧啧!”
“难道就不能是,崔守安被下了蛊或者说崔守安就喜欢剥皮怪。你们不知道恋爱脑的威力有多大!有人连河童都看得上,崔守安说不准也爱上剥皮怪了。”黎大谱两手一摊,自有一番见解。
“何为河童?”柳铮不解道。
“额,师姐别听他瞎说。”姜饼饼把讨论的重心拉回来。
“如果说县令夫妇被害,那在县衙发号施令的一直都是剥皮怪,所以。。。。。”
焚绝接道:“所以县衙问题很大,我们得去趟县衙。”
两个人视线一触即离,姜饼饼嗯了声,低头才发现袖口上面有张手帕。
上面还沾了一点水渍。
帕子的右下角绣着枫叶。
是焚绝的手帕!
水渍该不会是她的哈喇子吧?
我靠!
她偷偷挪动胳膊,趁其他人讨论暗探县衙时,悄无声息地把手帕塞进衣袖。
“事不宜迟,现在就去?”柳铮提剑站起,打开窗户纵身一跃。
余下三人愣在桌边。
黎大谱举起双手拍了拍,“饼子,你大师姐办事效率忒高!”
“别哔哔了,快走。”她催促道。
三人紧随其后。
站到县衙墙根外面。
姜饼饼犹豫道:“从何查起?”
柳铮敛起神色,“简单,我去去就来,你们原地等着。”
话毕。
咻的一下,又消失了。
黎大谱梗起脖子,望向墙头,“饼子,你大师姐绝壁没有拖延症。”
嗯。。。。。
那倒不一定。
大师姐面对清雪仙君的时候,拖延指标拉满好吧。
三人没等多久。
一炷香功夫不到,柳铮翻过墙头。
胳肢窝下面还夹了个人。
“你是谁,快放开我!我夫君乃平阳县县令,小心他。。。。。。”
柳铮把人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