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杨厂长家。
杨厂长听到一大妈和聋老太太的讲述,但是她们都是捡好的说,哪敢承认是易中海贪了傻柱的钱啊。
杨厂长皱眉,这案子说大不大,说小可真不小,如果傻柱咬定青山不松口,那易中海肯定要吃枪子。
但是易中海现在是唯一一个有机会成为八级工的人,对轧钢厂乃至冶金部来说都极为重要。
“杨厂长,这事关键点在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李建军身上,他是何雨柱的舅舅,何雨柱现在什么都听他的,你可一定要想办法啊,小易出事,于公于私都不好啊。”聋老太太交代道。
“杨厂长,自从李建军到咱们院子,专门和老易不对付,老易很多时候好心捐款给贫困户,他都要搞破坏,这个人思想不端正,您可要彻查这件事啊。”一大妈委屈巴巴的说道。
杨厂长对李建军是真不熟,而且李建军走了很多人的关系,唯独没走杨厂长,因为他知道杨厂长很快就要下去了,走的近没什么意义。
杨厂长点了点头,对李建军的形象差到了极点,沉默好一会,说道,“你们先回去,我先打个电话到派出所看看这事严重到什么地步,然后亲自去你们院子走一趟。”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心底暗喜,觉得只要厂长出面,李建军再怎么样也得给面子。
二人喜笑颜开的离开了。
杨厂长一个电话打到了交道口派出所李所长的办公室。
此刻,李所长正在连夜审讯易中海,但是易中海不愧是老狐狸,坚持认为自已是帮傻柱存钱,害怕傻柱的钱都被贾家忽悠走。
易中海现在为了活命,不惜败坏贾家的名声,显然贾家也没什么好名声。
“李所长,这事您不信可以去院子里问问,贾家借走何雨柱一百多,还是李建军做主才要回来的,还有不少票据没有证据,到现在都没有要回来。”易中海泪流满面,痛心说道,“我这是为了柱子好啊,可是他误会了。”
李所长显然不相信易中海的话,伸手示意身边的一个年轻公安说道,“小王,你带两个人去95号院走访一下。”
小王立刻带两个人去95号院子。
就在这时候,一个公安走进审讯室说道,“李所,轧钢厂的杨厂长给您来电话了。”
李所瞥了易中海一眼,转身返回办公室。
接过电话,李所便听到杨厂长那边絮絮叨叨的唠家常,好一会才牵扯到易中海身上。
“杨厂长,这案子虽然还没有定性,不过易中海犯法是既定事实,而且影响极其恶劣,除非苦主主动撤案,否则他20年大西北之行是最基础的,大概率是吃花生米。”李所毫不客气的说道。
杨厂长皱眉,说道,“除了苦主撤案,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易中海终究是好心啊,而且他现在正在考八级钳工证书,一旦考上了,那可是国家宝贵的财富,咱们轧钢厂最缺的就是八级工大师傅啊。”
李所长苦笑道,“杨厂长,这是法律,不是情面,如果您真想插手这事,最好直接和苦主那边联系,我们这边真的没办法。”
杨厂长无奈,只能挂断电话。
“小郑,开车送我去95号四合院。”杨厂长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