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故意让他难受?
他又不好?意思说自?己着急,只能圈住郡主的脖颈,把自?己的唇送过去。
他低喃:“郡主……”
“好?好?,知?道了,这不是怕你难受么……”
枫黎是刻意把力道放得轻,很小心,毕竟回?北地这一路不是跟随行护卫一同?住官驿就是安营扎寨,陈焕不想闹出动静就死活没?让她碰,上一次还是她离宫之前,时间隔得太久了,怕他难受。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这次他不似上回?那般十分抗拒,竟是异常顺利。
她不由得顿住动作。
意识到了什么,喉咙滚动,润了润干涩的嗓子。
陈焕对?她的停顿有些不满,睁开双眼看向黑暗中模糊的人影。
他唤了一声:“郡主……?”
为什么没?继续了?
是他哪里?……做得不好?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儿顺利。”枫黎俯身?继续吻他的耳朵,在他耳旁喜悦地笑,“陈公公在过去那几年,是不是总想我啊?”
“……”
陈焕脑子乱呼呼的,本想嗔她一句“不然呢”,可把前后两句连在一起……
他猛地惊住,紧跟着一股股热意往脸上窜。
他骂:“别乱说!谁会没事总想你,奴才……奴才没?日没?夜地忙,哪有时间想你!”
这反应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枫黎了然,怪不得呢。
她想到陈焕会在夜里?想着她念着“郡主”二字甚至是学着她的模样安抚自?己,呼吸不由得重了几分,细喘着与他的唇齿纠缠在一起。
她嗓音有些哑:“这么急着反驳,看来我是说对?了。”
“不是,奴才没?有……”
陈焕方才骂完,就因为怕郡主嫌弃而急得眼眶里?蓄了水汽。
他一个阉人还日日想着那些腌臜事,念着郡主把床铺弄得一塌糊涂,每次看着手上的光亮都会自?厌地把牙齿咬得直响,觉得自?己恶心透顶,下次却又控制不住地行那般淫靡之事。
他总是安慰自?己不会有人知?道他想着郡主做那种事,没?曾想会被郡主本人亲口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