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焕道:“奴才?还?有事要处理,郡主有什么吩咐不妨直说,奴才?定竭尽所能,为郡主分忧。”
呵,这个陈焕,愈发的能耐了。
明?晃晃地不听?她的话,不仅没把她放在眼里,甚至没把她当主子看。
她回头,面色微沉:“陈公公面对其他主子,都这么敷衍么?”
不等陈焕回话,她撂下话就走。
“这次不来,以后再也别出现在我面前。”
陈焕明?知?现在应该毫不犹豫地转身,往郡主相反的方?向迈开步子,就这样彻彻底底地断掉自己荒唐的念想?,可他没能做到。
事实上是?,他急忙小?步快走追上了郡主的脚步。
什么都懂,却做不出正确的选择。
枫黎常年行军在外,走路速度很快。
他紧跟在她身后,有些吃力。
更别提腿上的伤口?还?在疼,额头不由得冒了汗。
印象里郡主一直都是?个温和体贴的人,如今这样待他……
呵,或许是?他活该吧。
都是?他自找的。
一路上碰见几个太监宫女,他们见郡主板着脸走在前面,而陈总更是脸色沉到叫人害怕,没一个人敢说什么,全都小心翼翼地夹起尾巴做人,生怕触了霉头。
待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再相互看上几眼,交头接耳地嘟哝几句。
“这是?怎么了?从前没见过郡主这个样子啊。”
“许是陈总管办事不力,惹着郡主了?”
到了永安殿,枫黎停下脚步对绪白摆摆手?,继而往后看了一眼。
她一下子就发觉,陈焕走路的姿势不对。
似乎还?因为一路紧追着她,额头渗出了薄薄的汗。
“腿上的伤还?在疼?”她明?白是?自己走太快了,“怎么不叫我慢些。”
陈焕在一丈之外停下。
他拿出奴才?该有的卑躬屈膝,赔笑般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