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年纪了,却连一个安稳的晚年都没有?
不!
他看向陆云初,企图再讲讲道理:
“云初,你才回来不久,今夜又是与皇上初次见面,皇上根本不了解你,怎么会封你为侯爵?”
陆云初淡淡道:
“陆大人的意思是?”
“是我这些年为了社稷呕心沥血、兢兢业业,皇上感激于我劳苦功高,又见我上了年纪,而你又是我的嫡长子,才会把封赏给你。”
换言之,就是陆云初沾了他的光,白捡了便宜。
陆公爵好言好语商量道:
“原本我准备致仕,可皇上厚爱,我准备再辛劳几年。”
“你先把侯爵之位还给我,等我将来致仕时,再传给你,如何?”
陆云初看傻子的眼神:“?”
秦牧雪也被逗笑了:
“自古来,都是子承父业,今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父承子业的。”
哈哈哈!
真是笑死她了。
“陆大人,若不然你唤陆师兄一声爹爹,说不定陆师兄一个爱子心切,就把爵位传给你了呢。”
“你!你!”
反了!
真是反了!
简直大逆不道!
“陆云初,你抢占我的功劳,沾了我的光,不好好供着我,还要将我赶出府,明日一早,我便去顺天府告你!”
陆公爵顿时气疯了,
“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的做派!你哪怕侥幸抢走了我的侯爵之位,也休想安宁!”
他要闹得整个顺阳侯府不得安生!
占着父亲的这个身份,他这辈子、永远都会压陆云初一筹!
秦牧雪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谁说他受封侯爵,沾得是你的光?明明沾得是我的。”
“你?”
陆夫人瞪眼:“你这个疯妇,你知道自已在说什么吗?”
陆盈盈冷笑:“你好大的脸,往自已脸上贴金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的模样!”
张德皱眉,好言提醒道:
“陆夫人,陆小姐慎言,嘴下留言。”
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陆夫人甩手:“张公公不必奉劝,我骂不得云初,难道还动不得一个小小的乡野村妇?”
以为高攀上了陆云初,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