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忍了。
她给他戴绿帽,他忍了。
她陷害他,他也忍了。
甚至连她想要他的命,他都忍了。
可她为什么就是吝啬到连一点点爱都不肯施舍给他?他始终想不明白自已究竟还要怎么做,她才肯满意。
明明他要的不多,只是想要她爱他。
林晚芙根本就不怕沈从言了,她频频口出恶言,“是你自已贱,非要来找骂!”
“是,是我贱,不然我怎么会爱上你这种没良心的女人!”
沈从言也是理智全无,他扔掉枕头就朝床上的林晚芙俯身压了下去,目光触及到她颈边暧昧的红痕,更是彻底诱发了他内心的阴暗想法,让他只想占有她。
然而秦弋又怎么可能会让他得逞。
秦弋忽然伸手拉住沈从言的手臂,用力一拽,使得他重心不稳向后退了几步。
沈从言脸色苍白地捂着自已的腹部,那里的伤口再一次裂开了。
他却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样,一声不吭地强撑着站直身,看向翻身下床的秦弋。
“她不喜欢你,你离她远点。”
秦弋守在林晚芙的床边,他面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目光却分外锐利,像极了守护自已领地的狼。
沈从言被刺激的双眼发红,“她不喜欢我又怎么样?你以为你能得意多久?她一向喜新厌旧,今天她喜欢你,明天她就能喜欢上比你更好看的男人。”
哪怕他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秦弋的那张脸长得比任何人都要好看。
天生就是做狐媚子的料。
难怪能勾的林晚芙一直念念不忘。
秦弋并未被沈从言的话语挑起情绪,他神色依旧,“我不介意。”
他只要看见她永远开心快乐就够了,至于她喜欢谁,那是她的自由。
倘若有一天她不再需要他,他就会退回到合适的位置上,等她再次需要他。
由于沈从言看起来随时都会做出什么过激行为,秦弋干脆用沈从言自已的领带将他绑了起来,防止他伤害林晚芙。
见状,林晚芙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套上一件浴袍,麻溜地爬下了床。
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
思及此处。
她就踩着拖鞋走向被绑的沈从言,狐假虎威地踢了他一脚,“让你嚣张,之前还敢抽我,现在落到我手里了吧。”
这一脚不重,却恰好踢在沈从言腹部的伤口上,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你就这点力气?”
沈从言的双手被领带绑着反剪在身后,他明明是被迫跪在床边,可他看林晚芙的眼神却充满了侵略性,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那股病娇疯批味不加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