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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初中同桌 15(第1页)

一般来说,教室的窗户是足够高的,当光从窗户照射进来的时候,灿烂也刺眼的光芒是无论如何都挡不住的,因此很多人在睡觉时都会把头别过去,不去面向窗户那一边,但是晚上除外,特别是靠窗户的同学,最是喜爱睡觉前把头对准窗户,毕竟谁不想一觉醒来就看见漫天华光璀璨的星空和幽深寂静的夜景呢?

更何况,教学楼的窗户外面正对着的就是操场,晚上睁开眼,靠在窗户边上的同学首先看到的,就是上下一片泛着蓝紫色墨雾的夜景,目光从远处的,暗深着看不真切的山头松柏,传到了点点星光闪烁的夜空,紫的发亮,白得纯洁,那是从深沉的睡梦中醒来后所拥有的一大幸事。

然后将目光再落下至路灯,星光稀落的操场显得空旷,泛着灰白的石灰地面,隐隐有紫色的雾气在中和着氛围,操场上星星点点的,昏黄的路灯晕染着寸方天地,一抹微黄的灯光在空旷的操场上孤零零地飘荡。

偶有几个人从路灯下信步走过,身影由暗到明,变得清楚,最后再归拢夜色,将影子也一并模糊了。

天上地下,远山近楼,灯光昏黄,星辰稀落,这便是诗情画意,是无尽怅然,是彷徨,是万千思绪安落心头,是少年青春的无限惆怅,无人倾听。

贺炎的位置,正对的右手边是墙,那些日子的东升西落,为贺炎挡住了不少的烈日炎炎,目光顺着墙面向前走,往前一步之遥便是窗户,因此,贺炎睡觉时总喜欢朝着右边睡,张艳芳也是,不过贺炎感觉张艳芳睡觉时的直观感受会深一点。

光线透过窗户散落进教室里,时而慵懒,时而欢愉,墙布上放的石灰部分白得发亮耀眼,这时光的慢反射现象才得以淋漓尽致地体现出来,墙壁下端刷的是绿色的油漆,似乎每个学校都是这么做的,也有可能是蓝色的,贺炎记得小学时的三年级之前就是蓝色油漆的。

若窗外炽阳正烈,光辉灿烂,那么你在教室里抬头的时候,不管你在做什么,你的目光总会被墙上刷的油漆所反射的光芒吸引,有时候就是摊开的一团光,有时候就像水波粼粼一样,光团断断续续的,但是不去看还不行,这就像在刻意吸引着你的目光一样,勾得你不得不哪怕抽出一个转眼的瞬间也要去看它。

但是在贺炎这里,张艳芳只要在睡觉的时候把头转向右边,身子在再往墙边靠一靠,挡住从别处反射来的光,这样她挡住的那一块儿墙壁就暗了下来,然后睡觉的时候,光线就和日出时天将明未明,日落时天边沉色渐渐那般,每当熟睡的时候,只要没人去打扰她,那么她就会睡得特别安稳。

总之,张艳芳的桌子算是开了洞了,用圆规抵住洞口底端,一只手握住圆规的杆体,另一只手抓住圆规顶端的轴,而后用力往下压,只听见一阵突发的沉闷声响起,张艳芳猛地从睡梦中惊醒。

循声而望,见张艳芳愣愣地低头看着贺炎伸出的手以及手上抓着的圆规,然后目光再顺着圆规往下移动到圆规插入的桌面的洞口中。

张艳芳愣神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召回自己正在神游的灵魂,而后瞬间勃然大怒。

张艳芳眨眼的瞬间,贺炎身体的危险预警疯狂地嚎叫着,说时迟那时快,贺炎急忙磕头似的把头往前面倒,就是那个时候,张艳芳的手刚好从贺炎头顶呼啸而过,速度之快,攻势之猛,风声鹤唳,寒风四起,以至于贺炎都听到了劲风在他头顶如利刃出鞘般充满杀机的声音。

一瞬间,贺炎寒毛竖立,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当时贺炎心头一震,心想:要是刚才这下子没躲过,自己不死也得脑震荡出来。

见第一招落空,张艳芳怒火攻心,一把抓起贺炎的头发往上提,贺炎就顺势用两只手分别放在左右两边的脸上,五指微微张开,尽可能地多护住自己的脸部面积,以此来最大限度地降低张艳芳对贺炎左右开弓时,造成的无法想象和不可逆的真实伤害。

张艳芳一边抓着贺炎的头发,一边肆意地咆哮着:“老子透捏忙,贺炎,你是想死上了吧?老子早嫌这洞还麻烦了,你还给我打通了是吧?你快死了是吧?一天不找死你就活不下去了是吧?

与此同时,贺炎的脑袋正随着张艳芳手中的力道而顺势移动,毕竟人家的手正大肆毫不留情的薅着自己的头发,如果是左右摇头晃脑试图去挣脱,把头发从魔爪中解放出来,那只能是忍痛舍弃自己大把大把的秀发了,那是嗖嗖的往下掉呀,头顶至少得秃一块,能心疼死个人啊。

“疼疼疼疼疼……”贺炎连忙叫痛,“你轻点,我头发,头发没了……”

结果人贺炎把自己的脸防备得严实,张艳芳要左右开弓也没多少意义,薅头发对贺炎伤害也不大,于是……

人家干脆连头发也不抓了,大拇指和食指的第一个关节顶住贺炎胳膊处的一块小肉,然后用力一转……

“呜呜……啊……疼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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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炎感觉自己要疼得叫破音了,也快哭出来了,忍着吃痛的呻吟连连求饶。

“哎呀,疼死了,胳膊废了,不能用了,哎呀……”贺炎叫魂一般地嚎叫着。

那是透彻心扉,钻心的疼啊,咬牙切齿,脚趾抓地,青筋暴起,急得用另一只手疯狂地拍打张艳芳的那只幽冥夺命掌,因此右胳膊也左摇右晃的,试图通过巨大的摆动幅度和惯性,趁张艳芳一个稍稍的不注意来挣脱她的夺命章,无异于异想天开要在老虎口中抢下一块肉来。

左手伸出去,抓住张艳芳的手,用力往出一把的同时,右臂趁机一甩——

“啊——啊——疼——死了……”

天呐,后槽牙都咬碎了,浑身疼得发抖,龇牙咧嘴,目光狰狞,仿佛灵魂才从非人的摧残中逃出来一般。

左手捂着右胳膊的伤口轻微揉动,皮肤已经是泛红并且有了肿胀的迹象了,那是真疼呀。

与此同时,贺炎的脑袋正随着张艳芳手中的力道而顺势移动,毕竟人家的手正大肆毫不留情的薅着自己的头发,如果是左右摇头晃脑试图去挣脱,想要把头发从魔爪中解救出来,那只能是忍痛舍弃自己大把大把的秀发了,但是嗖嗖的往下掉呀,最起码也是头顶得秃一块,那能心疼死个人啊。

“疼疼疼疼疼……”

贺炎连忙叫痛,“你轻点,头发……头发没了……”

然而,自从张艳芳课桌上的那个洞给打通之后,贺炎就再也收敛不住了,把蓝色、黑色、红色的墨水都灌进喷壶里面,然后去饮水机那里接点水,大约有喷壶一半的容量就差不多了,让水稀释墨水颜料的浓度,但不至于稀释成透明的模样,只要通过透明塑料瓶看到瓶内的液体颜色比较深,即在光线下能隐约看得出手指的轮廓,而喷在纸上的样子是特别鲜艳突出的那种就差不多了

这样做的好处是,即便是墨水喷到纸上和手上,哪怕是喷壶的范围面积大,但显色依旧很足,不止是淡淡的样子,因此……

“哎呀,你快死的啦,是不是了?贺炎你是不是活过今天就不活了?”

上课时,张艳芳一边低声骂贺炎,一边用纸去接着从洞中落下去的水滴,毕竟洞是确确实实打通了,虽然不大,直径也就圆规针头差不多大小,但水还是能一滴一滴地往下掉落的,而且频率还不低,因此,张艳芳急忙揉了两团纸,在洞口下面放着,说白了就是把纸团往桌子里面塞——贺炎那个时候称他为凳格。

而那个时候正是初三复习,要用的教材和课本都多得数不清了,凳格里放不下,就只在桌子上摞起高高的一堆,放桌子左上角或右上角处,但更多的同学还是面对的讲台朝哪儿,那摞起来的书就放在哪儿,更有甚者,直接闭关锁国,课桌的前半部分全都是摞着的书,能用的空地方前后距离不足十厘米,而且书摞得还比别人高半个脑袋,上课的时候头一低,老师什么都看不到了。

一片视野盲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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