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就?只能是他的父亲了。”时田丽莎冷笑道,“不管怎么说,黑曜馆的秘密,时田术总不可能一直被瞒在鼓里吧。”
“……”时田术只觉得自己?百口?莫辩,说什么都是错的。
“术和我说过,他从未来过这间别墅。而且,只要有当时施工的图纸,或者意外从某处得知了黑曜馆的秘密,都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金田一三关掉了手机,望着时田丽莎,“如果术真的是凶手,我想他不会蠢到非要在这个时候暴露自己?,毕竟这样粗暴地杀害时田崇先生,对他来说,一点好?处也没有。”
“谁说没有好?处了。”时田丽莎还就?非和金田一三杠上了,“如果我们都死了,遗产不就?又是他一个人?继承了吗?”
“你说的很?有道理……”
时田丽莎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但她才笑到一半,就?听金田一三说:“但这样做的前提,是他必须要杀掉你们所有人?,一个和继承遗产没什么直接关系的律师,一个只是说话讨厌一点的堂兄,何必要费这么大力气去打草惊蛇?”
“利用机关将?他们的死伪造成意外事件不是更加符合他继承遗产的心愿吗?只要不是脑袋有问题,正常人?都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时田丽莎被她怼的哑口?无言,“……”
金田一三继续说,“所以,这些根本不能判断什么。别忘了,时田崇先生昨天也提过,时田错先生有一个养子在暗处,这件事谁也不知道。”
“那这件事是他的养子……”
“不,我只是想说,无论是黑曜馆,还是时田错先生,对现在的我们而言都是一个谜。”
“他的遗嘱一直在强调二十三年前的往事,或许,我们应该从二十三年前,包括更早的时候,那些时田家?的恩恩怨怨来入手调查。”
“时田崇先生已经死掉了。凶手特地砍掉了他的舌头?,而黑崎律师也被人?一刀割破了咽喉。他们的死,或许并不与遗嘱有关,他们所掌握的东西才是关键,或许在座的大家?都觉得自己?隐藏的事情会成为最后的底牌,但它也极有可能成为大家?的催命符。”
“……”大家?都沉默了。
“我知道了。”
过了半晌,时田大介忽然说话了。
“大介!”
时田奏吃惊的看着自己?的弟弟,想要拉他坐下。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他甩开了姐姐的手,盯着金田一三说道,“一些事情的隐瞒并不能帮助我获得更好?的待遇。崇哥确实是知道以前那些事情知道得最多的人?,所以昨天在他说了那么一大堆在我们听来什么都没有的废话之后,他死了。”
“有关时田错和黑曜馆,甚至是时田家?的往事,我知道的并没有那么多。但是我害怕我偶然脱口?而出的东西在凶手眼里会变成我的罪证,然后像崇哥一样稀里糊涂的死去。”
“但如果它本身就?是无关紧要应该公开的东西,就?让它公开吧,因为这不会是我的秘密,却很?可能是凶手因为害怕而不想让我们知道的秘密。”
一袭话,让暗地里抱有别样心思的人?都开始计算得失。
而时田大介嘴里的故事,也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