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够倒霉的今天,一口气出两起事故。他们前队的队员应该体力更好一些啊,怎么也出事了呢。”我忍不住抱怨道。
“听电话里说是他们有人在长城城墙上玩倒立拍照,结果被一阵风吹下去了,是这么出的事。关键他们那头的时间现在也说不准,”艾米解释道,“你看怎么办呢?”
“这……”我想了想说道,“肯定得先和你等120啊,等把你送上了救护车我们几个人再商量着办。要是能在附近村子里找辆车送我们回去那是最好的,不行就去县里找家旅馆住一晚明天再回市里也行,这都不叫问题。如果实在找不到车我们就等纵横他们的车过来接我们,不过这些事都得等年姐他们来了再说。我们几个人没伤没病的最多就是多等几个小时的问题,都是小事儿,关键你去医院是大事。”
“那咱们先回值班室等年姐他们?”艾米问道。
我点头说道:“对,回值班室等年姐他们和等120。你盯着点手机,万一值班室那里没信号了咱们就歇一会儿然后再回到这边来打电话。”说完我就蹲下身背起了艾米继续往回走。
“好,我盯着手机,看到哪里没信号了我就记着。”艾米在我背上说道,“这有手机信号就是方便,否则想联系个人能麻烦死。”
“那是,尤其是在这山区,距离本身就远,路又不好走,缺了手机信号根本不行。要不说以前的人活得都辛苦呢,就通信这一条就够跑断腿的了。”我边说边走回到了值班室的门前。
没有丝毫地犹豫,我们依旧是推门直入。不出意料,这次迎接我双眼的仍旧是眼镜片上白花花的水汽,但说话的人和声音似乎却都改变了。
刚一进门我就听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问道:“哎,你们找谁啊?怎么连门都不知道敲一下啊?!推门就进,这儿不是菜市场!”
又有一个男人说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还背着人走路啊?”
我因为眼镜上一片模糊,又听到这两个人的声音很陌生,就以为是值班室又来了别人,刚想开口应答却听见艾米在我背上答话道:“两位大哥,我们是来找吴大哥的,吴大哥他在吗?”
“吴大哥?”第一个说话的男人说道,“哪个吴大哥啊?我们这儿没姓吴的,你们找错地方了吧。”
“啊?这不是防火值班室嘛,就是值夜班的吴大哥啊。”艾米说道。
“我说没有姓吴的,你听不懂人话吗?我们这儿没有姓吴的。”那个男人似乎很不耐烦地说道。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怎么还听不懂人话了,”艾米也有些不高兴了,“我们是来找刚才在这里值班的吴大哥的。”
没想到这个男人似乎还挺强硬,立刻就说道:“嘿,我想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爱听听,不爱听就滚!”
艾米愤怒地回敬道:“你骂谁滚呢?有种你再说一遍!”
这时另一个男人说道:“哎,都别激动!有话慢慢说。光哥,光哥,你和他们生什么气啊,你坐,我来跟他们说。”
我此时也有些生气了,这刚一进门就被陌生人凶了几句的确是不舒服。我将艾米轻轻地放了下来,随后摘下眼镜用手指抹了几下镜片又重新戴上了,同时大声地说道:“我们是来找值班的吴大哥的,就是脸上有点残疾的那位吴大哥。”
与此同时我用模糊的视线打量着屋中这两个陌生的男人。一个人是站着的,大约能有四十岁上下,身材削瘦,穿着一身灰色的保安制服,头上还戴着一顶大盖帽。另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也穿了身保安制服,但他光头没戴帽子,头发梳成了个分头,油光光的,正斜着眼睛盯着我们看呢。显然,刚才那个口吐“芬芳”的家伙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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