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教一下地上那条狗怎么说话?”苏擒微微抬头,他的笑容有几分罂粟般的好看和邪恶。原本只是一个娇生惯养的纨绔,但是说出这话,有几分清贵、傲慢不可亵渎的权贵气质。
路人男生看清楚了苏擒的长相,是有几分好看。估摸是哪些达官贵人的子弟,才这么嚣张。
“现在是法治社会,不容你们这么漠视法律。告诉你们,打死人是要偿命的!”也有年轻的群众加入进来了。
“我好怕,我是真的很害怕。”苏擒说这话的意思,就是放纵钱立。钱立也听懂了苏擒,下手过去,拨开了几个根本拦不住的女生,掀起了地上的谢角,更狠地打了过去。
人群发出抗议的声音,有女生的劝阻:“别打了,别打了!”
也有路人的害怕:“要死人了!”
还有几个男生想加进来跟钱立他们打架的声响:“干什么,干什么!住手,住手啊!”
女生的眼泪和几个路人以及谢角的血液,挥洒在了干涸的、粗糙的水泥地上。交通灯冷漠无情的开启着颜色,直到被打的那个人,再也哼不出一两声对苏擒的亵渎。
但是钱立是非常挥砍苏擒的眼色,苏擒的意思,不要闹出人命,他会停住了。
“你们别走啊,有本事别走!”
“拦住他们!等警察来!”
“打人了还想跑?”
“站住!别想跑!”
“杀人是要偿命的!告诉你们,有监控录着呢!”
苏擒波澜不惊,他莞尔:“我根本没想走,”地上的人爬不起来了,也没有了声响。地上一滩黑色的血,在昏色的路灯下,没人看到人体大出血的血色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于是,苏擒和钱立他们,等待了几分钟后的警察出现了。
“怎么又是你?”看到了苏擒的警察同志,发出这么一句惊讶。他刚处理完半小时前苏擒和谢角的纠纷,结果,下一秒,两个人就在街头发生斗殴了。
但是苏擒全程没有动手,也没有说是他主谋的证据。
苏擒的某一保镖认下了这件事情。处罚也根本算不到苏擒的头上。他一个残疾人,怎么参与斗殴,也没有证据说明他是幕后共犯。
“小少爷的人跟谢角那个人打起来了?”有人告知给了苏摩听。
苏摩的脸在略柔和的台灯光线下,他正在被人轻柔地按着太阳穴。风光霁月这一词放在他身上不为过,眉眼如锋,养尊处优的。唯一的是,他的深谋远虑在他这个年龄是少有的。
“小少爷被打伤了吗?”
苏摩只发出这样的问题,他闭着眼,浮现的是苏擒那张稚趣的脸,后来又慢慢长开的,有时候被人惹到了,还有几分不高兴的神色的脸。
“没有,是小少爷的人把别人打得半死。”那个人恭敬地回答着。
“哦?”苏摩的神经被人轻轻地指腹缓解着,这时候,听到这句话,苏摩发出了几声轻笑,“苏擒又干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