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不合适。
”
温颂摇摇头,她身份不高,不合适穿这些华丽的衣服,容易落人口舌。
春夏出声劝慰,“合适合适,姑娘正年轻漂亮,就该穿最好看的衣服。
”
温颂被她说的有些心动,谁人不爱美?
“那我只留几件,其他的就算了。
”
她准备挑两件简单朴素一些的,自己穿也不算太出挑。
沈明奕正好从里屋出来,直接对着春夏说,“全给她放好。
”
“是!
”
春夏带着丫鬟们退下。
沈明奕今日穿了一件玄色束袖劲装,白玉腰封紧紧贴在劲瘦有力的腰间,沈家玉佩坠在腰间更是增色,乌黑的头发束起戴着同色的玉冠,长身玉立,眉深目阔。
那双修长的手还不紧不慢的紧着腰封,整个人丰神俊朗,又透着矜贵冷傲。
是熟悉又久违的感觉。
温颂有片刻的失神,很快回过神,走过去为他整理着衣服。
既然那些衣服已经进了自己的衣橱,她也不好再拒绝,那样不免有些太不识抬举。
沈明奕嘴角漾起一抹笑意,她片刻的失神可没逃过自己的眼。
一个用力就把温颂抱到自己腿上坐下。
温颂坐的小心,大动作都不敢有,“衣服都皱了。
”
他可是穿去参加宫宴,不能有一点瑕疵。
沈明奕满不在乎,“没那么轻易皱。
”
温颂才不信。
越贵的料子越娇气,越得小心。
见温颂小心翼翼的模样,沈明奕恶作剧心起,往怀里使劲压着她。
温颂小心避让,两人幼稚的较开劲。
一开始还不觉,后来摩擦加重压,心思渐渐走偏。
闹了半天,受苦的还是沈明奕。
大夫人派人催促,这才停下打闹。
沈明奕的衣领微开,露出锁骨和饱满的胸肌,双眼都幽暗不少,就那样毫不掩饰的看着她。
温颂耳后爬上红晕,不自在的避开他的目光。
宫宴不是儿戏,沈明奕再胆大也不敢放皇上的鸽子,抱着温颂深呼吸缓和着气息。
温颂脸热,突然目光落在他腰间的玉佩上,情不自禁摸上去。
在寺庙里被沈世武收走后,他就并未佩戴过,回京这才重新戴上。
新编织的挂绳隐隐有一束不同的材质,手感好像是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