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誉鄞蓦然回首,对姜宁轻声道:“你是否曾有这样的感受,在这平静之地稍事休憩,世间喧嚣尽皆褪去,唯有这份平静烙印于心底。这样的体验,实属难得。”
姜宁俯瞰着崖底,雾气萦绕其间,道:“诚然如此,我也钟爱这样的景致。此地远离繁杂的权谋之争,没有矫揉造作的情感伪饰,只有纯粹的景色之美。”
谢誉鄞听闻此言,唇角轻扬,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他继续向前走去,走上了最边缘的位置。这一幕让姜宁眉头紧蹙,她停留在原地,看着谢誉鄞道:“殿下,您为何走上此等高处?此地危机四伏,您难道不担忧潜藏的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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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誉鄞驻足,他已身处崖边高处,他居高临下地向姜宁伸出手:“你还在那里发什么愣?快过来,我拉你上来。”
姜宁注视着那只向她伸来的手,最终还是向前迈步。她将手放在谢誉鄞宽厚的手心,他有力地一拉,便将她稳稳地带带至高处。
两人并肩而立,站在高处的边缘,感受着寒风的凛冽,它如狂野的野兽般呼啸而过,发出刷刷的声响。
“阿宁。”谢誉鄞突然严肃地喊道。
“怎么了?”姜宁抬头看向他。
“我……你。”
寒风如狂潮般在耳畔咆哮,使得他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
姜宁微皱眉,凝视着谢誉鄞,轻声询问:“殿下,您刚才的话语,我似乎有些听不真切。能否请您再重复一遍?”
谢誉鄞的嘴角轻扬,低语道,“稀罕。”
姜宁闻声,立刻投以凝视,目光如炬,牢牢锁定谢誉鄞。在这无声的对视中,谢誉鄞的内心竟然荡漾起一丝难以名状的慌乱,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前所未有。
姜宁愣住,不解地问道:“殿下,您怎么只说了一个‘汗’字就不再继续了呢?”
他俊美的眉宇间掠过一丝惊讶,似乎明白了她的困惑。
原来她误将“稀罕”这个词汇误解成了“汗”。
他从未对任何女子低语过“我稀罕你”这样的甜蜜情话,未曾料到的是,当他第一次将它说出口时,却被这个女人误听成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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