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如此看着我干嘛?”
看到李正憋的满脸通红,李卓竭力压住心中的笑意。
这三两下子,还想跑到自己这来装哔?
李正深吸了一口气,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还有件事,下个月初八,是爹五十岁的生日,到时外公一家也会赴京,你也一并过去,别忘了准备些礼物。
你风寒未愈需要多休息,我们就先走了。”
撂下这句话,便带着张文脸色不爽的离开此地。
“李通要过五十岁生日?”
李卓躺在床上,眉头缓缓皱了起来。
无论李通怎么样对他,对方都是自己的父亲,古人都非常重视孝道,大庆尤其如此。
但凡你要是不孝,不管有再大的成就都是徒劳。
所以身为他儿子的李卓,到时肯定要回去祝寿,说起来,李卓已经有将近两年时间,没见过自己这便宜父亲。
双方之间根本谈不上丝毫感情,他对自己这个丫鬟生的儿子,估计也差不多要忘却了。
“罢了,到时随便买个东西意思下,走个过场。”
李卓思考片刻觉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不去费这个心思。
不多时,环儿端着刚刚煎好的药走入房中,亲自喂李卓喝下,在他的命令下强制去房间休息。
繁华退幕,平阳城也渐渐的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不过平阳玲珑诗会中,大放异彩的鱼小郎君和他的那两首作品,以及上京的那几首诗词。
在那些文人仕子的传播下,已经迅速名扬整个大庆,许多人对于他大庆诗圣的称呼都认同。
但也有一些不服,叫嚣着要和鱼小郎君比试。
这类人哪里都有,反正挑战鱼小郎君对他们而言没有任何损失,失败了也不丢人,我是败在了大庆诗圣手下。
说出去甚至还有些光荣,这种敢于挑战的勇气会被人称赞。
成功了更是不用多说,顺理成章踩着鱼小郎君的名头上位。
只可惜都过去半个月了,鱼小郎君的身份还没有人知道,他就像是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少爷,您才刚刚痊愈,要不在家再歇歇吧,过两天再去钓鱼?”
张府,李正几日前就回了上京,与他一同去的还有张文。
李卓的病已经完全好了,李大夫的那两剂祖传药方果然管用。
连吃了半个月,李卓吃饭睡觉都更香了,感觉身上的气力足了不少,精神状态也非常棒。
昨晚他又去了怡红阁试了一下,效果让李卓大为满意。
若不是李大夫比他大了太多,李卓甚至准备和他结拜为兄弟。
为了报答这个大恩,李卓大方的付了一百两纹银,比原来的诊金多了好几倍。
在家憋久了也实在是无趣的很,钓鱼瘾上来了,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去望月潭甩两杆。
李通觉的在那可能又要吹凉风,担心他来个旧病复发。
“阿福,李大夫都说我已经痊愈了,你比大夫还厉害?快点给我准备,这些天憋在府上,给我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