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喝过酒,王渊的脸有些红,一拍桌子说道:“靠,我有啥不敢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在哪挣钱不是挣钱,你还能亏待得了我啊!”
严文斌重重的一拍王渊的肩膀说:“行,有你这话,兄弟就不会亏待你,这两天你收拾收拾,把手头的工作安排一下,尽快过来。”
杨超在一边羡慕的说道:“看你们多好,自由自在的,不像我这苦逼的……。”
严文斌和王渊纷纷给他翻了白眼,你苦逼,我们这还单身汉呢!
在严文斌他们的同学当中有一个外省的农村的贫困生,叫张海平,学习非常好,年年拿学校的奖学金,听说现在在他们老家县城打临工,主要还是他们所学专业确实小众些。
这张海平年龄比他们大两岁,据说在农村上学晚,人很实在,人缘也不错,虽然和杨文斌他们不在一个宿舍,但是关系都还不错,只是毕业以后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联系。
这也是杨超和王渊一致推荐给严文斌的首先人选,当下严文斌就给张海平打了电话大概说了一下情况。
张海平在电话里没有当场答应,只是说会考虑一下,如果决定要来的话会提前联系他。
毕竟张海平是另外一个省的,到石州工作相距将近900公里了,远离家乡,远离父母,当然要慎重考虑了,这一点严文斌表示也能理解。
从省城回家又是三四天工夫了,村里头一切如旧,只是如今合作了几十户人家,会碰到各种各样的问题,总会来找严文斌处理解决,一时间还挺忙碌的。
最近两天都有秋雨,一场秋雨一场寒,早晚温差变化太大,中午吃过饭,严文斌忙里偷闲的躺在院子的躺椅上晒晒太阳,琢磨着是不是该买一车煤炭回来了。
像他们所在的北方城市,城区里的小区都是集中供热的,但农村的老百姓就只能自己烧煤取暖了。
石州县是产煤区,不缺的就是煤炭,每吨的价格也就600多块钱,而且还是无烟精煤,像他这样一个土窑洞,一冬天起码也要2~3吨的煤才够烧。
正琢磨着这事,电话突然响了,一看来电显示写的张老大,正是他们班年龄最大的同学张海平。
“喂,老大,有何指示?”严文斌笑着问道。
电话里传来一张海平略显沙哑的声音:“指示个屁,我到石州汽车站了,快过来接我。”
严文斌听完一下子从躺椅上蹦了起来:“我滴个乖乖,老大你牛,给我搞突然袭击呀,你等着,我马上出发。”
门都没顾上锁,骑上小电驴直奔车站而去,一路不停,快二十分钟才赶到车站,骑电动车确实慢了些,回头要考个驾驶证了,再赚点钱给合作社买个车。
严文斌在车站出站口,远远的就看到了张海平背着一个双肩包,手里还提着一个大的编织袋,和毕业前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么黑瘦黑瘦的,不过人很精神。
张海平个子只有一米七左右,虽然只是比严文斌年龄只大了两岁,但是外表看起来却苍老了许多,与实际年龄不相符,看起来更成熟一些。
“老大,你这不声不响的搞突然袭击,不按套路出牌啊!”严斌接过张海平手中的编织袋,放到电动车的脚踏板上说道。
张海平笑了笑说道:“既然决定了,我就不喜欢拖拖拉拉的,反正咱们还年轻,大不了我再回老家打工去罢了。”
严文斌听闻郑重的一点头,拍拍电动车座说道:“老大放心,咱这好日子才开头了,走吧,坐我的小宝马回去。”
张海平呲牙一笑说道:“哪天能坐上你的大宝马才是好日子开始了。”
由于张海平来的比较突然,严文斌这边也没来得及准备,暂时就安排和他自己在窑洞的土炕上先住两天,反正晚上他是不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