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击败曹操,取得濮阳大捷,高兴的心花怒放,洋洋自得。只要没有曹操前来捣乱,他这兖州刺史之位,算是坐稳了。于是他下令,宴请文武,共贺这场大胜。酒席宴上,陈宫提醒道:“温侯,曹操只是败退回东郡,并未被消灭。其治下不止还徐州之地,连整个泰山军都接受其调遣,不可轻敌大意啊。”吕布正喝的兴起,听到陈宫这等泼凉水之言,顿时不高兴道:“曹操战败已然元气大伤,短期内难以恢复。更何况我早已派薛兰李封屯驻巨野,足以看守住曹操,不足为虑。待我养精蓄锐,便大举东进,一举将曹操赶出兖州。”“主公英明,”部将郝萌举着酒碗拍马屁道:“那曹操坐拥徐兖二州,乃当世枭雄,在主公麾下却不堪一击。可见主公谋略远在曹操之上。”吕布脸一红,不置可否。若非刘琦让陈宫用苦肉计,他绝不可能胜的如此容易。只不过他们并州人,喝了酒之后爱吹牛。他也不想当众点明,继续接受部将吹捧。魏续道:“回想数月之前,我等离开河北,麾下仅有千余兵马,脚下无立锥之地。短短数月过去,主公已然贵为兖州之主,麾下拥兵数万,为一方之雄杰。此皆主公英明神武,带兵有方之故。我等共敬主公一碗。愿主公带领我等开疆拓土,再建不世之功。”陈宫看着这些糙汉,酒后越吹越没边,于是借口不胜酒力,率先离开。大家喝的热闹之后,郝萌大着舌头建议道:“如今主公立下如此大功,应当把家眷接至濮阳。如此便可摆脱许都羁绊。然后招兵买马,积草存粮,将来也可割据一方,免得投鼠忌器。”“对,主公应当把家眷接回来,若不然,便永远受制于许都。”吕布在众将怂恿下,也觉得为朝廷立下如此大功。刘琦也应当将其家眷送回。于是派人去往许都,后迎接他的妻女。……许都。刘琦在书房之中,听吕布使者禀报,嘴角微微翘了翘道:“你先回去,迎接吕氏家眷之事,过后再议。”待使者走后,旁边的庞统冷笑了一下道:“吕布竟然想要回家眷,他想做什么?难道要准备割据兖州不成?大王,那姓吕的反复无常,见利忘义,万万不能放回其家眷。”“我自然知道,”刘琦淡然道:“这是他吕某人,老毛病又犯了。此人居功自傲,自矜功伐,但凡有了微末功劳,尾巴便要翘到天上,不用管他。”刘琦记得,当初吕布去往河北,便以袁绍恩公自居。毕竟当初董卓杀了袁氏满门。而他协助杀了董卓。所以四舍五入,他便是为袁绍报仇的恩公。只不过,袁绍不曾搭理他。后来他率军袭扰张燕,助袁绍击败黑山军。他又觉得立了大功,想要让袁绍给他封赏。袁绍拒绝之后,他便开始纵兵劫掠,四处为患。最后终于惹恼了袁绍,不得不仓皇出逃。如今在兖州,他在刘琦鼎力相助下,刚刚打了一场胜仗,勉强站稳脚跟,便又开始生幺蛾子。竟然痴心妄想,要把家眷要回去。若放吕氏家眷离开许都,到了兖州。他吕布恐怕马上就会宣布自立,丝毫不管有没有这个实力。庞统冷然说道:“那吕布有勇无谋,见利忘义,乃虎狼之徒。如今既然派使者前来,说明其已经起了异心,不可不防。”刘琦手中拿着书简,遥看窗外愣了愣神,喃喃自语道:“是该想想办法,彻底拿捏住那头猛虎才是。否则其必生乱。”庞统见刘琦如此说,也就不再继续讨论这件事。他转移话题道:“近日我抓到一个细作,据说是从兖州派来的。那细作为了活命,主动招供出,从兖州派来一批刺客,欲在许都行不轨之事。我已传令下去,严加详查,争取能早日抓到那批刺客。”刘琦冷哼一声道:“战场上打不过,便开始行刺杀这等龌龊之事?想来曹操麾下,荀彧为正人君子,郭嘉也是颍川名门之后,断不会出这等卑劣之策。”庞统道:“正如大王所言。那细作供认,他们受命于曹操谋士戏志才。我从未听说过,颍川有姓戏的家族,可见并非大族出身。”他又闲聊几句,然后离开。刘琦也出了书房,缓步来到王府后宅。只见花园之中,他的女儿小刘颖正在拿着一柄木剑练剑。刘颖一招一式,打的极为认真,额头上见汗也不停歇。旁边其母蔡琰欣慰的看着,不敢打扰女儿。刘琦诧异道:“是谁教颖儿练的剑法?”蔡琰还以为刘琦不高兴,赶忙道:“是这几日吕家小娘前来拜访,颖儿缠着她玩,便学了几招花架子。妾身早就说过,小女孩当矜持一点,不要如此狂放。妾身再也不让颖儿练了。”刘琦却摆了摆手道:“谁说女儿练剑便是狂放了?习练武艺既能强身健体,将来又能防身,岂不两全其美?”“原来夫君不介意,那妾身就放心了,”蔡琰松一口气。刘琦疑惑道:“看颖儿已经学会不少招数,想来已经习练许久。那吕家小娘总来府中么?”“她最近的确常来,”蔡琰笑道:“我听说她们初来许都时,其母也想在许都招个世家郎君为婿。奈何许都的门阀世家,俱都嫌弃她吕家边郡武人出身,不愿与其联姻。那吕小娘心中烦闷,便常来府上,想求妾身为其说情。她想化身妇好,去军中效力。”“吕家小娘容貌不俗,其父又是兖州刺史,手握重兵,竟然被人嫌弃?”刘琦笑了笑道:“这许都的门阀世家,也着实有些眼高手低。”蔡琰道:“谁说不是?此乃数百年来形成之积弊。在士族眼中,无论武人身份多高,功劳多大,终归不及他们尊贵。更耻于与之联姻。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世道。”刘琦打趣道:“你陈留蔡氏,也是士人阶层,你难道不嫌弃吕小娘。”“怎么会?”蔡琰道:“那吕小娘性情率真,胸无城府,妾身与她相交,比与那些世家大族之女,舒适多了。我们还约好,明日去城西广善寺礼佛呢。”“近来许都周围潜入一批刺客,无事不要外出,”刘琦道:“若要出去,须多带军兵护卫。”吕布击败曹操,取得濮阳大捷,高兴的心花怒放,洋洋自得。只要没有曹操前来捣乱,他这兖州刺史之位,算是坐稳了。于是他下令,宴请文武,共贺这场大胜。酒席宴上,陈宫提醒道:“温侯,曹操只是败退回东郡,并未被消灭。其治下不止还徐州之地,连整个泰山军都接受其调遣,不可轻敌大意啊。”吕布正喝的兴起,听到陈宫这等泼凉水之言,顿时不高兴道:“曹操战败已然元气大伤,短期内难以恢复。更何况我早已派薛兰李封屯驻巨野,足以看守住曹操,不足为虑。待我养精蓄锐,便大举东进,一举将曹操赶出兖州。”“主公英明,”部将郝萌举着酒碗拍马屁道:“那曹操坐拥徐兖二州,乃当世枭雄,在主公麾下却不堪一击。可见主公谋略远在曹操之上。”吕布脸一红,不置可否。若非刘琦让陈宫用苦肉计,他绝不可能胜的如此容易。只不过他们并州人,喝了酒之后爱吹牛。他也不想当众点明,继续接受部将吹捧。魏续道:“回想数月之前,我等离开河北,麾下仅有千余兵马,脚下无立锥之地。短短数月过去,主公已然贵为兖州之主,麾下拥兵数万,为一方之雄杰。此皆主公英明神武,带兵有方之故。我等共敬主公一碗。愿主公带领我等开疆拓土,再建不世之功。”陈宫看着这些糙汉,酒后越吹越没边,于是借口不胜酒力,率先离开。大家喝的热闹之后,郝萌大着舌头建议道:“如今主公立下如此大功,应当把家眷接至濮阳。如此便可摆脱许都羁绊。然后招兵买马,积草存粮,将来也可割据一方,免得投鼠忌器。”“对,主公应当把家眷接回来,若不然,便永远受制于许都。”吕布在众将怂恿下,也觉得为朝廷立下如此大功。刘琦也应当将其家眷送回。于是派人去往许都,后迎接他的妻女。……许都。刘琦在书房之中,听吕布使者禀报,嘴角微微翘了翘道:“你先回去,迎接吕氏家眷之事,过后再议。”待使者走后,旁边的庞统冷笑了一下道:“吕布竟然想要回家眷,他想做什么?难道要准备割据兖州不成?大王,那姓吕的反复无常,见利忘义,万万不能放回其家眷。”“我自然知道,”刘琦淡然道:“这是他吕某人,老毛病又犯了。此人居功自傲,自矜功伐,但凡有了微末功劳,尾巴便要翘到天上,不用管他。”刘琦记得,当初吕布去往河北,便以袁绍恩公自居。毕竟当初董卓杀了袁氏满门。而他协助杀了董卓。所以四舍五入,他便是为袁绍报仇的恩公。只不过,袁绍不曾搭理他。后来他率军袭扰张燕,助袁绍击败黑山军。他又觉得立了大功,想要让袁绍给他封赏。袁绍拒绝之后,他便开始纵兵劫掠,四处为患。最后终于惹恼了袁绍,不得不仓皇出逃。如今在兖州,他在刘琦鼎力相助下,刚刚打了一场胜仗,勉强站稳脚跟,便又开始生幺蛾子。竟然痴心妄想,要把家眷要回去。若放吕氏家眷离开许都,到了兖州。他吕布恐怕马上就会宣布自立,丝毫不管有没有这个实力。庞统冷然说道:“那吕布有勇无谋,见利忘义,乃虎狼之徒。如今既然派使者前来,说明其已经起了异心,不可不防。”刘琦手中拿着书简,遥看窗外愣了愣神,喃喃自语道:“是该想想办法,彻底拿捏住那头猛虎才是。否则其必生乱。”庞统见刘琦如此说,也就不再继续讨论这件事。他转移话题道:“近日我抓到一个细作,据说是从兖州派来的。那细作为了活命,主动招供出,从兖州派来一批刺客,欲在许都行不轨之事。我已传令下去,严加详查,争取能早日抓到那批刺客。”刘琦冷哼一声道:“战场上打不过,便开始行刺杀这等龌龊之事?想来曹操麾下,荀彧为正人君子,郭嘉也是颍川名门之后,断不会出这等卑劣之策。”庞统道:“正如大王所言。那细作供认,他们受命于曹操谋士戏志才。我从未听说过,颍川有姓戏的家族,可见并非大族出身。”他又闲聊几句,然后离开。刘琦也出了书房,缓步来到王府后宅。只见花园之中,他的女儿小刘颖正在拿着一柄木剑练剑。刘颖一招一式,打的极为认真,额头上见汗也不停歇。旁边其母蔡琰欣慰的看着,不敢打扰女儿。刘琦诧异道:“是谁教颖儿练的剑法?”蔡琰还以为刘琦不高兴,赶忙道:“是这几日吕家小娘前来拜访,颖儿缠着她玩,便学了几招花架子。妾身早就说过,小女孩当矜持一点,不要如此狂放。妾身再也不让颖儿练了。”刘琦却摆了摆手道:“谁说女儿练剑便是狂放了?习练武艺既能强身健体,将来又能防身,岂不两全其美?”“原来夫君不介意,那妾身就放心了,”蔡琰松一口气。刘琦疑惑道:“看颖儿已经学会不少招数,想来已经习练许久。那吕家小娘总来府中么?”“她最近的确常来,”蔡琰笑道:“我听说她们初来许都时,其母也想在许都招个世家郎君为婿。奈何许都的门阀世家,俱都嫌弃她吕家边郡武人出身,不愿与其联姻。那吕小娘心中烦闷,便常来府上,想求妾身为其说情。她想化身妇好,去军中效力。”“吕家小娘容貌不俗,其父又是兖州刺史,手握重兵,竟然被人嫌弃?”刘琦笑了笑道:“这许都的门阀世家,也着实有些眼高手低。”蔡琰道:“谁说不是?此乃数百年来形成之积弊。在士族眼中,无论武人身份多高,功劳多大,终归不及他们尊贵。更耻于与之联姻。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世道。”刘琦打趣道:“你陈留蔡氏,也是士人阶层,你难道不嫌弃吕小娘。”“怎么会?”蔡琰道:“那吕小娘性情率真,胸无城府,妾身与她相交,比与那些世家大族之女,舒适多了。我们还约好,明日去城西广善寺礼佛呢。”“近来许都周围潜入一批刺客,无事不要外出,”刘琦道:“若要出去,须多带军兵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