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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到底是谁疯了（第2页）

“现在奶奶就在楼下坐着，等着立刻赶我姐出去。”林芳雅身子一抖，眼泪落得更急了。

沈乐山仿若未见，又继续道：“我姐就这个状态被赶出去的话，便是不死也落不到好去。”

说着，他重重的叹了一声，“这大概可能是报应吧，您犯下的错造下的孽，由我和我姐来承担。等到我姐被赶出去了，如果我还做不到听奶奶话的话，可能也距离被毁掉不远了。”

“现在我真感觉大姐……沈清梦说的很有道理，世间有因果，您当年种下的因，时至今日让我和我姐成为了果。也算得上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吧。”

“不，不不不。”林芳雅连连摇着头，凄声道：“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都和你们无关。无论什么因果也不该落到你们头上去。”

“但事实是，自从沈清梦回来的前后开始，沈家已然开始无安宁。”沈乐山特意咬了一下‘前’

字。

他是想要套出林芳雅的话，不是想要林芳雅去怀疑沈清梦什么。

他们已然够对不起沈清梦了，哪里还有资格去怀疑仇视沈清梦？

林芳雅神色苍白，“那也不代表是因为当年的事情！”

“那沈清梦看到的魂灵如何解释？您为什么这么害怕？那个魂灵是我姑姑？还是楚宁？”

“您那么的害怕，是不是因为魂灵入了您的梦？还是她故意让您看到她，故意折磨着您，让您害怕崩溃？”

沈乐山一边说一边看了眼沈乐水似乎在睡梦中皱了下眉头，似是被吵到了。

他过去握住林芳雅的手，“您看过了，我们先出去说话。”

“不，我要守着你姐，我哪里也不想去了。我要守着她，再也不让人伤害到她。”林芳雅身子不动，握着沈乐水的手并不放开。

沈乐山眉头蹙起，“我姐从昨天起就没睡，刚才才睡着，您是想要把她吵醒吗？”

“我不说话了，你也不要说话了，我们让你姐好好睡觉，给她个安静。”

原来是为了逃避回答问题，沈乐山说不上是失望还是生气。都到了这时了，她还在死死瞒着，不光是为了自己瞒，更重要的是为了唐丽敏在瞒着。

难道儿女加起来，还不如她对唐丽敏的惧怕和臣服？

他松开林芳雅的手，要去摇晃沈乐水，“那也索性不要让我姐睡了，让她好好看看她的母亲，是如何为她牵肠挂肚的。也让她知道她都要被赶出家门了，她的母亲是如何为她争取的。”

“你疯了！”他的手还没碰到沈乐水，就被林芳雅一把给按下了。

“到底是谁疯了？”沈乐山侧过头，直直望着林芳雅，眼底戾气四溢，“当年你们到底对楚宁和我姑姑做了什么！”

林芳雅受不住他凶狠的眼神，低下头去，“什……什么都没做，她们的死都是意外。”

“意外？到了这时了，您还敢和我说是意外？您也不想想，如果真的是意外，我会如此没完没了的追问您吗？”

“那是你自己想的多。”

“不，是奶奶说您知道。并且她认为，我所歪打正着猜疑到的，都是您告诉我的。”

沈乐山望着林芳雅因为他的话而勃然变色的脸，轻扯了扯唇角，“她刚才也表示已经记恨上您了，您确定，您还要对着我瞒到底吗？”